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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难不死,必有桃花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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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临川很是感激,毕竟,这是一位善良的医者。

    “我祖父是中国人,我本人也很喜欢中医。”江医生一边开药,一边说:“这是退烧药,一天两次,这是抗生素,一天一片。我明天傍晚再过来看看,如果有需要,我再给她打针,只要不转变成肺炎,就很快能好。”

    幸好,不是大病。谢临川松了一口气,辛普森太太派了人过来,谢临川吩咐给江医生安排了在酒庄住下,又烧了开水,喂萧初雨吃下药。这才靠去床上,看着她紧闭的双眼,睫毛微微颤抖,眼珠子在里面转圈,做什么不好的梦了?他有些心疼地用指尖想去抚平她额头的褶皱。

    “如初,你什么时候,才会向以前一样轻松明媚呢?”谢临川轻声说着,把她连人带被子一起紧紧搂住。

    正想关灯,却听到门口有脚步声,谢临川皱了皱眉,压低了声音:“谁在外面?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门被推开一条缝,小玫钻进来半个小脑袋:“对不起,谢经理,这么晚了,我不是故意要打扰您休息的,我只是听说初雨生病了,还很严重,救护车都来了……”

    谢临川却不说话,起身穿上外套,示意她过来:“你先照看她一下,替她把里面汗湿了的衣服换一下,注意不要再次着凉,我去洗个澡。”

    小玫本来还说等party上的事情忙完了,想跟初雨说说今天晚上萨芬跟她表白的事情。可是谁知道听到几个人说看到谢临川抱着昏迷的萧初雨提前回来了,脸色还很不好。小玫再看,程静芝和舒经理也没有在正厅的沙龙陪公爵先生和客人,心想着中间肯定出了什么事情,想起前几天程静芝和萧初雨本来就因为自己结了梁子,当下心里更加着急,却又找不到人问。在门口徘徊了半天,好不容易看到有人进来又出去,她才得以溜上来。

    她见萧初雨面色惨白,不知死活地躺在床上,顿时眼泪一颗颗往下掉,回头要找谢临川,他却已经下了楼。

    小玫抹着眼泪,给萧初雨换了块毛巾。看她面色惨白,嘴唇毫无血色。平日里整天戴着的那副巨大的眼镜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而且鼻子旁边的那些密密麻麻的小雀斑,也消失得无影无踪,皮肤在灯光下犹如一块死白的骨瓷,光滑白皙。睫毛长长卷起,鼻子秀挺,小玫一边掉泪一边琢磨,怎么初雨生个病还变得漂亮了?

    这个房间明显是谢临川的,小玫在试衣间找了半天,才从衣柜里翻出来一件谢临川的格子衬衣,替她把汗湿的衣服换下,盖好被子,把额头上的毛巾翻了个面,然后就不知所措地坐在床头发呆。

    萧初雨的脸色慢慢从惨白又变成潮红,仿佛体内有一股烈火在烧,她哼了一声,突然睁开眼,迷迷蒙蒙地望着天花板,神情有些迷茫。小玫一看她醒过来,急忙低低叫了一声:“初雨,你觉得怎么样?头疼不疼?”

    萧初雨面无表情地转头,与她对视了一会,忽然微微一笑:“……萧雨,我没事,你别慌。”

    “初雨?”小玫只当她脑袋烧糊涂了,担忧地又叫一句。

    萧初雨还是轻轻柔柔地安抚她:“我真的没事,就是口渴得紧,萧雨,你帮我倒杯水好不好。”

    小玫赶忙倒了一杯温热茶水,小心翼翼送到她唇边,一点点喂她喝下,萧初雨笑吟吟地看了她好久,低声道:“萧雨,原来真的是做梦,你还在这里,还活生生地陪着我,真好。”

    小玫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又劝她喝了半杯水,才扶她躺下,替她把头发理顺放在枕头上。因见萧初雨一直看着自己,双眼水蒙蒙的,却笑得安心,小玫觉得那种感觉很奇怪。知道萧初雨是烧胡话了,又不敢走开,只好说:“初雨你放心,程小姐肯定不敢把你怎么样的,之前听说公爵大人都说她了呢,舒经理面上也不好看,以后她肯定不敢来找我们什么麻烦了。你好好在这里养病,谢经理肯定会把你安排得妥妥的!”

    萧初雨只觉得眼前的声音离她很远,想隔了很多重雾。她缓缓闭上眼,喃喃有如梦呓:“萧雨,我累得很,想睡一会儿。可是脑袋好疼,你拿驱风油帮我揉揉太阳穴好不好。”

    小玫很心疼:“初雨你别睡!谢经理等下就上来了,他照顾了你一晚上呢,还给你从马赛请来了医生……”

    话音刚落,便听谢临川在门外问:“她醒了?”

    小玫得了救星似的赶紧跑过去:“谢经理!初雨她烧得很厉害……”

    谢临川刚洗完澡,换了睡袍,头发尖尖上还有水珠,见萧初雨又晕了过去,他摸了摸她的脸,只觉烫手,立即从床头柜的盒子中翻出来两片抗生素,喂她吃下,抬头对小玫说:“这么晚了江医生刚睡下估计,你去找萨芬,让他弄点姜,姜汁可乐,你会煮的吧?多放点姜,再倒点陈醋,放点盐。”

    “嗯嗯”小玫一阵风似的跑去厨房了,这是中国的方法。发汗又补充盐分,对于受凉感冒的人喝最有效果。

    谢临川坐回床边,手指摸了摸萧初雨的脸,又将她翻了过去。从床头柜里面找出来半片牛角,将她背上的衬衣撩起来。倒了点水在上面,用掌心涂抹开。

    他皱了皱眉,用那半透明的拨片从肩头下面沿着脊柱用力刮下去。

    刮过沙的人都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疼痛,尤其是对于身上没什么肉的萧初雨来说,那削薄的牛角片,简直就是一下下刮在骨头上,咯咯作响。她从昏迷中又给痛醒,猛然挣扎了一下想跳起来,又因为后继无力摔了回去。

    “忍着。”谢临川伸手按住她的肩头,又一下用力刮下去,牛角片刮过骨头那种声音,听的人牙都酸了。

    萧初雨疼得满脸冷汗下雨般落下,这时神智清醒得不能再清醒,她脑袋扭成90度,两眼瞪了老大看着谢临川,过了很久,才颤声道:“临川先生……我、要疼死了……你可别公报私仇啊,趁机扒皮呢你?”uubk。

    “嗯,谁让你口是心非?我看你丫就是皮痒痒了,非要折磨折磨才舒服。”谢临川对她冷笑一下,见她疼得嘴唇都青了,到底还是稍稍将手劲放柔和些。

    “疼就叫,怕什么?”看她忍得万般辛苦,他皱了皱眉头。

    萧初雨勉强笑了一下:“这不、不是、是你让我忍着的吗……”

    他讥诮地瞥她一眼:“我跟你说过那么多好话,一句没上心过,这会儿倒听话的很了?”

    “啊――!”萧初雨突然惨叫起来,她觉得自己的背肯定都被谢临川刮烂了,要么就是骨头要被他弄碎了。因为没有刮痧油,弄得是水,摩擦力很大,比一般刮痧疼了十倍不止。萧初雨疼得恨不得晕过去,偏偏又晕不了。

    “啊!呀!哎――!嘿!噢――!吱……”她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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