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替薛碧容卖惨,安的什么心?
她淡淡地看着容姨娘,轻启唇畔道:“容姨娘想我怎么帮她?”
容姨娘脸上一顿,也不再绕弯子,叹道:“我瞧着,薛画师若逼得太过,碧容只怕捱不过自己那一关……”
是说薛碧容会自杀吗?
锦念心下冷笑,当初设计谢谦时,怎么就没想到今日这境况?
她抿紧嘴唇不开口。
容姨娘也不尴尬,继续道:“六小姐跟就劝劝你外家那边,若薛碧容真有个三长两短,谢府难免落个凉薄的名声。我这么说,也是为谢府和您着想,毕竟谢府落不着好,日后你嫁过来,名声也不好听……”
好个为谢府着想!这是容姨娘跟薛碧容商量过后的策略吗?
一哭,二闹,三上吊!?
哭和闹已经使出来了,没用!
接下来便是要上吊了吗?
锦念冷笑同时又觉得意外,自己要与谢府定亲的事,八字还没一打撇呢,按理说,还没定下的事,父亲不可能说漏了嘴的。
她不得不感叹,这容姨娘在同知府里,还真是手眼通天!
容姨娘来此目的已达到,也不管锦念有没有应下来,她便提出告辞,施施然的出了花厅。事关谢府,她就不信,锦念不会把这些转告给谢老太太。
这边,锦念还没动作,同知府里,迎来一位特殊的客人。
苏佑桦在书房接见了他。
顾彦宜恭敬地给他问安后,便道:“有两年没见世叔,世叔风采依然!”
苏佑桦见他少了两年前见到时的少年阴郁,气质越发的淡然和沉稳,又被他夸了一句风采依然,一下便消融了刚见面的陌生感。
苏佑桦心情极好,他哈哈笑着问顾彦宜:“世侄不在扬州读书,怎么跑来淮安府来了?”
顾彦宜道:“淮安府教谕大人是祖父的的故交,上个月听闻教谕大人微痣,祖父来信吩咐小侄代他前来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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