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曾跟锦念和谢谦都提过两人的亲事,因此,此刻说起薛秀才,便没避讳着两人,到后面越说越气。
锦念刚才就已猜出来,薛秀才定是碰了一鼻子灰。但见外祖母脸色阴沉,怕她气过了头,便柔声道:“如今他也知道我们这边的意思了,再怎么样也不会如了他的愿,他总会消停些的……”
说这话时,锦念一点底气都没有。但老太太听着,心下却宽慰了许多,她吩咐谢大夫人道:“既然他们谢府这么不要脸的事也干得出来,那我们不必再留什么情面,你去吩咐身边的丫鬟婆子,让她们把薛府的丑恶嘴脸好好的传扬一下……”
锦念心下一跳,外祖母这着棋,走对了,薛府只能夹着尾巴做人,薛碧容日后怕是婆家都难找!若是走错了……
她不敢想下去,她想出声劝阻,老太太却压住她的手坚决道为:“薛秀才这人是想坏我谢氏的名声,我若如了他愿,谢家日后还如何在这淮安府立足?”
既然牵扯到家族名声,锦念只好选择沉默。
此后三四天内,薛秀才果然没有再上谢府逼婚。
倒是容姨娘,去薛府看了一趟薛碧容。
回来后,她来找锦念,有些颇为薛碧容惋惜地道:“……人是在我们府里出的事,照理说,六小姐去看看她是最好,我想着六小姐每日要去谢府跟谢在舅母学管家,就自作主张,代六小姐走一趟。”
“真是天可怜见的,这才几日没见,她已经瘦得脱了形,我差点就没认出她来,她如今是不吃不喝的,成日只知道哭。此前她正跟薛画师的同窗在议亲,如今,名节一失,人家就逃得远远的。”
“这也就罢了,薛画师身为兄长,如今成日地骂她丢了薛府的脸,只恨不得从来就没有过她这个妹妹。这么有这么狠心的兄长呢,那落水又不是碧容自愿的。要不,六小姐就发发善心,帮帮她吧?”
她手里揩着香帕,一副悲天悯人的唉声叹息。
锦念嘴角勾起冷嘲,容姨娘特地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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