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佑桦坐在太师椅上,面色沉静,反复地把从荆州府来的信看了又看。
听到书房门口有锦念的说话声,他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信笺,示意小厮让女孩儿进来。
锦念迈进书房,苏佑桦抬眼仔细打量了一下,见女孩儿脸上没什么表情,他索性问道:“今日落水一事,你外祖母打算如何处置?”
锦念吁了口气,把外祖母的意思告诉了父亲。
苏佑桦拉着她的手坐下,跟她说起了谢谦:“……也不知你外祖父是何打算,你表哥十三岁便考了秀才,到淮安书院读了两年,你外祖父又让他去游历至今,就连去年的秋闱都不考。虽说是在外游历了两年,可我瞧着他行事,还是少了几分慎重,按我说,你外祖父就应该让他重新回书院,免得后年的秋闱连举人都中不了!”
说到后来,苏佑桦的语气中都带了几分不满。
锦念很想说,谢谦可是下一届的传胪,怎么会中不了举!但看到父亲犹自气呼呼的,她识趣安慰道:“表哥也以为是我落的水,他也是关心则乱!”
谢谦对自家女孩儿的心思,苏佑桦又如何不知?他冷哼道:“薛秀才此人固执异常,此事不会轻易揭过,若谢谦不得已纳了薛碧容,我叫他把薛碧容送到庄子上,否则,就别来跟我提亲。”
这些事不是锦念能决定的,何况,薛秀才那边还没其他动作呢,她们等着便是,总之,外祖母和父亲是不会让她受了委屈!,
见女孩儿没说话,苏佑桦也没再继续谢谦的话题,他跟锦念说起了另一件事:“你大伯父回信了,同意父亲调离两淮地区。”
这么容易?不会是父亲搪塞她的借口吧!?她有些疑惑地问道:“您说您想调离两淮,就这么一说,大伯父便同意了?”
女孩儿两眼瞪得大大的,面上还带着迷蒙的神情,她这是不相信他的说的了?苏佑桦顿时有些想笑,真是个孩子呢,什么叫这么一说,他可是把两淮地区的盐商、盐税都详细的跟大哥做了分析,大哥这才改的口。
“念姐儿这是不相信为父了,喏,你看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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