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把放在书案上的信笺递给锦念。
锦念抬头看向父亲,见他正眼中含笑望着她。她也笑了,她适才还想着,该找什么借口让父亲把信给她看看,如今倒是省了她一番口舌了。
她高兴的打开了信笺。两巴掌大的信笺上,大伯父对父亲的仕途作好了规划,若他明年开春能入阁,则想法调父亲离开两淮,到荆州继续任同知一职,再打熬三年,走走路子调升知府。若是他明年入阁无望,他会想法子把父亲调到北直隶去,好为进京熬资历。
锦念放了心,没想到,重活一世,让父亲远离扬州官场的事轻而易举便做到了!
苏佑桦见她笑眯了眼,有些无奈叹道:“为父本想着调回扬州,能跟你们母子三人团聚,如今这个愿望是泡汤了,哪知你竟如此高兴……”
她当然高兴,因为远离着扬州的官场,父亲终于可以免了前世的三年的牢狱之灾!想到这,她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只觉得,凡事努力去做,总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兴许,表哥真的能妥善解决薛秀才逼婚之事呢?
表哥这么好的人,不应该被强行娶一个他不喜欢的女子,就算没有她苏锦念,但那人也绝不能是薛碧容!
一扫因谢谦的话带来的混乱思绪,锦念辞了父亲,脚步轻快地回了自己厢房。
她遣杜鹃去叫原先守门的名叫绿翘的丫鬟来回话,若谢谦真被陷害的,绿翘就是个突破口,到时候让绿翘来跟薛碧容对证,错在薛府一方,看那薛秀才还怎么逼婚!
杜鹃去而复返,她面色有些挫败道:“那个绿翘,今日晚些时候,被容姨娘打发出府了,听说是因为她在宴会上粗手粗脚的,把汤撒到客人身上了。奴婢问了后倒座的下从,没人知道她被打发到了哪里去……”
被汤撒到客人便是薛碧容吧?锦念冷笑,这一环扣一环的,若说跟薛碧容没关系,她可不信。
她沉着脸去了容姨娘的院子。
容姨娘正坐在罗汉床前,指点丫鬟做针线,那是她答应做给锦念和苏子锋的衣裳,几个丫鬟围在案桌前,认真的给前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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