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在外面学会了隐忍,回到家中,也不会选择改头换面。多少人都是一样,最不能容忍的,是近在咫尺的人。况且在外是行军打仗,与平日为人处世完全是两回事。
老夫人思忖多时,吩咐道:“你带着银屏去大夫人房里,把这件事跟她说说,就说我实在是不放心,决意要让房里的去清风阁照看。我们祖孙俩是有些隔阂,他不乐意是在情理之中,她却不同,虽是继母,却一向贤名在外。既有这贤名,总不能连这点儿小事都办不妥贴。”
“是。”辛妈妈笑着出门去。
香芷旋回到房里,先去更衣。
蔷薇一面服侍一面道:“您要我打听这府里的事,我去仔细打听了一番,真是意外连连呢。”
“怎么说?”香芷旋轻拍了拍蔷薇的手,又指一指旁边的小杌子,“你坐下细说。”她又不是被当做娇小姐养大的,这些事她早习惯亲力亲为了。
蔷薇知道她这习惯,也没推辞,落座后轻声道:“老夫人是大老爷的继母,而大夫人呢,则是四爷的继母。我听说了这些,才想通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