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芷旋暗自庆幸,幸好,他对自己有着几分同情、尊重,不然还想有好日子过?每日看他冷脸就有的受了。
辛妈妈脸色青红不定。她从十岁就开始在袭府当差,迄今已三十年,自来深受老夫人器重,平日行走等同于半个主子,敢这般对待她的,从来只有一个袭朗。转念又想,他几年不在家而已,并不代表对她就能生出一丝尊敬,有什么好难堪的呢?说服自己之后,她行礼告退,回了老夫人居住的松鹤堂。
松鹤堂里,常年熏着檀香,氛围静谧祥和。
老夫人端坐在大炕上,手拈佛珠,无声诵经。
辛妈妈不敢出声惊扰,默默站在门边。
老夫人察觉到她进来,微抬了眼睑,“怎样?”
辛妈妈忙上前去,将经过说了一遍。
老夫人眼睑垂下,半晌才冷冷一笑,“当真是翅膀硬了。”
辛妈妈没敢搭话,心里却想着,袭朗什么时候不是那样子呢?要不是他少年时性情跋扈狠戾,大老爷也不会将他发配到边关大营去历练。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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