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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子,乖,别说了。”他扣着她的腰,低头吻住她的唇,把她咸咸的泪水、难得的软弱都一并吃了下去。只要我们还在一起,只要我们都还活着,只要我们是相爱的,那么,还会有很多很多孩子……
本来是何其简单的事情呵,却偏偏弄得这么复杂。爱情里大多是当局者迷,外人又插不上手,于是才横生出许多枝节,险些分离,险些错过,幸而此刻一切还来得及。
男人满足地将她拥入怀中,再没有分毫顾忌与猜疑。不去记恨任何人,反而暗自庆幸——我不爱苦难,也不爱挫折,可倘若这是为了得到你而必经的过程,我愿意去承受。想我混沌一世,徒负虚名,唯有此番,修成正果……
然而,这一夜的缠绵却进行得很不顺利,经历过小产的女人对房事有着深深的恐惧感,每次都在他要进入时吓得哭出来,浑身发抖不让他触碰,总感觉身下有潺潺的血往外流着,惊恐、尖叫,楚慕少不得软语安慰,却不敢真的要她。
同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七天。七日里,楚慕虽然不说什么,可是从他夜晚抱着她时粗重的呼吸声里,仍旧能够看到强自镇定的痕迹,他说他从来不能对她坐怀不乱,这样压抑着欲望,真是难为他了。
这一天,夜幕降临,楚慕推开射影楼的门,扬声道:“叶儿,你看,这是什么?”
屋子里生着火盆,很温暖,楚慕没有听到回答,微微蹙眉,转过屏风,朝大床的方向看了一眼,只看了一眼而已,琥珀色的眸子转深,清朗的嗓音变得有些不稳:“叶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这小女人昨天才嫌屋子冷,今天却只着肚兜亵裤站在床下整理锦被,乌黑如墨的长发披散在光裸细腻的肩头,闻言,回眸冲他微微一笑,宝石般的眼睛里带着三分无辜、七分妩媚:“铺床啊。”
她说得理所当然,楚慕咬了咬牙,尽量平静地转开眸子,淡淡道:“把衣服穿上,小心着凉。”
身后的小女人似乎是笑了一声,轻轻的脚步声越走越近,在他的身边站定,像是没有听到他的忠告似的,低头去看他手中的东西,奇道:“咦?白玉槐花开了?”
男人的手中握着一枝白玉槐花,晶莹剔透好似冰雪一般,楚都正值冬末,天气仍旧寒冷,这白玉槐花却能开放,真是奇了。
男人瞥了她一眼,如常镇定地解开披风的带子,脱下来,转而覆在了她的身上,将裸露的春光尽数遮住,淡笑道:“是啊,开了。好看吗?”
小女人眨了眨眼睛,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披风,咬了咬唇道:“我不好看吗?”
楚慕微微愣了愣,俯身亲在她的唇上,一点即止,笑道:“当然好看。跟一枝花赌什么气?喜欢吗?来,拿着。”
“不喜欢。”小女人不肯接,仰头责问道:“这么冷的天出去做什么?这花肯定只开了这么一枝,你在那园子里转来转去的,穿堂风那么大,难道不冷吗?头不疼?胸口也不疼?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楚慕想抓狂,他之所以出去吹了这么久的冷风,还不是因为想要的却不敢要?他忍得太辛苦,却无法说出来。无奈,他上前一步环住她的腰,轻笑道:“乖,小傻子不生气了啊,下次不敢了,一定听老婆大人的话。”
“大傻子。”她嗔怪了一句,拉着他的胳膊道:“过来,我给你揉揉头。”
楚慕跟在她后面往大床走去,脱了鞋,躺好,乖乖地任她摆布。被她柔软滑腻的手指轻轻按摩着,力道刚刚好,技术也越来越高超,楚慕舒服得想叹息,闭上眼睛昏昏欲睡。鼻端是淡淡白玉槐花的味道,甜丝丝的,他的唇边泛起好看的弧度。
忽地,他的眼睛猛地睁开,身子僵住一动也不动。
“怎么了?”头顶上小女人却无辜地问道。
“小傻子,咳,别……别乱摸。”楚慕按住她的手,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
男人的眼睛都快红了,抓住她的手举过头顶,狠狠地堵住她的唇,一边啃噬一边含含糊糊道:“因为,你是我的。”
身下的小女人闭上眼睛笑了,他早该有这样的觉悟才是——她是他的。
虽然想到那失去的孩子时仍会害怕颤抖,可是她不能再让他担心难过了,他们还有大把大把的好时光啊。
“楚慕……”她在他的激情中轻吟战栗,却低低唤他的名字。
“嗯?”他应了。
“你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都喜欢。”
“那,我们生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好不好?”
“好。”
“恩,其实,我很喜欢你刚刚送我的白玉槐花……”小女人还在唠叨个不住。
男人听到这里,一直没有抬的头却从她的脖颈间抬起来,吻着她的耳垂,嗓音变得沙哑,哄道:“既然喜欢,不如我们明日就启程回云城怎么样?”
楚离新登基,必然会有行动针对清逸王府,这是他作为帝王该有的决断,倒不是怕他——他楚慕现在什么都不怕了,只是这楚都再呆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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