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怎么办?”
“什么都不解释,只是按照传统来说,这是合理合法的。不要去说你们做的事是为了族群的利益,你们越说,越有人去想是这是真的吗?说的对吗?”
“为什么我们不争话语权呢?”
“争?连你们的思维都被那些小册子所蛊惑的按照他们的思路走了,怎么争?你们在他们规定的框架内想要证明你们所做的是合理的,简直可笑。就像是他们提出的劳动价值论一样,你们站在国民财富源于劳动所得物的基础上证明地租食利合理,可能吗?但如果站在因为我为共和国立过军功所以我可以得到土地支配农民并且合理这个基础上,他们又怎么争得过你们?”
“那怎么办?”
“讲传统。传统里,这样的事需要解释吗?不需要,因为众人默认这是合理的,习惯成自然,习惯的法也就悄悄变为理所当然的法。”
“你是说不争论?不谈名正言顺?那这样下去,岂不是更不好?”
“你以为争了就有用了?当有一天那里的财富和利润足够吸引人的时候,你觉得那些想要分一杯羹的人不会反对?他们难道不会要求放开垄断专营权?他们难道不会要求加入要求参股?所以,不争名正言顺。等到有人反对的时候,把一些人拉进来就好。很多人,不是反对不公,只是反对不公的受益者不是自己。所以,保持不公,但是适当的时候把一些人拉入到不公的受益者中,这是最好的办法。”
做儿子的想了一阵,道:“可如果成功的话,财富的确是增加了啊,就算按照他们增加国民财富总和的说法,这也是正确的,而且还是在他们基础上的正确。”
庄园的主人皱眉道:“舍本逐末!他们宣传国民财富总和,是为了证明劳动和资本分更多的饼是合理的,而不是单单地为了国民财富总和的增加。承认国民财富这个问题,就证明了他们说得对。他们说得对,所以他们要求按劳按资分饼也是对的。你能承认一加一等于二,然后不承认二减一等于一吗?”
说到这,庄园主有些无奈,训斥道:“按他们的说法,你觉得你配拥有这么多的财富吗?你干了什么?付出了什么?没有资本和劳动,土地只是土地哪能出来财富?你要是承认他们说得对,墨党立刻就会带人去黑天鹅河开垦土地,开垦好后把人撤回来,和你换这边有人可以用的土地,你换吗?”
被训斥的年轻人低头道:“孩儿知错了。”
“不是知错了,你有什么错?是不和他们争对错,一旦开争就会落入他们的陷阱,讨论的人越多,这事就越麻烦。”
训斥之后,终究心软,摇头道:“咱们和那些老顽固还不一样。还有些人还在试图争合理性,守旧派的那些人还试图在报纸上辩论,那不是傻吗?咱们不要和他们绑在一条船上,咱们现在得利,所能做的就是不争不辩,延缓他们获胜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继续保持得利;在他们获胜之前,变成和他们一样的人。如果不变,我们还是军功家族;如果变了,我们是商人工厂主银行家公司董事。变与不变之间,我们既是军功家族,又准备做商人工厂主银行家公司董事。”
“是的,孩儿明白了。”
“明白就好,平时多去那些年轻人聚会的场所,多听听没坏处,做不做手长在自己身上。好了,你去吧,过几天还要准备和陈健谈对欧交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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