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姑娘的情意拥不会变――”
我怔,他是在向我许诺,只会娶我一个?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个疯子?
头胀起来,如此荒唐的事情怎么会让我遇上?
揉揉额头,对这种打不退、骂不走的人,还真是没办法,总不能杀了他吧?
“梅尔先生,我只问你一句话。”我在想着办法。
“说吧,姑娘――”他充满期待。
“我问你,你是不是一个顶天立地、言而有信的男人?”他应该能懂这几成语的意思。
只见他的眼睛在发光,异常灼热地盯着我,他这是什么表情?以为我会说什么?
“姑娘,喔梅尔*古鲁丝钉天立地、淹而有心,姑娘放心吧!”
要的就是这句话。
“梅尔先生,如果你能做到三件事,我可以考虑给你一个机会。”
我得摆脱他,虽然有清风、明月等人在,要想真摆脱他也不是难事,但这个人毕竟没有伤害过我,这次又提供了曼陀罗花花末,如果让她们出面,下手未免狠了点。
上次足足把这个人点穴点了一天,这样几次下来,他会不会因为血气不通而留下点毛病尚且不说,但这个人显然是超级有韧性的,这些根本吓不退他,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
“姑娘啊,憋说三个条件,就是三万个条件,喔也会答应你地,会努力地做到来赢得泥的芳心!”
他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多亏刚才是把他给请来了这处偏僻的角落,不然,现在已引起一片轰动。
“第一,如果你还能再与我恰巧相逢,我说的是真正的相逢,而不是刻意地寻找,我和你还能再碰上的话,我会考虑我们之间是不是真的有缘分。”
他张大了嘴,看着我――
“第二,如果你能把你这蹩脚的半调子话给变成一口流利的智泱国话,让这里所有的人都能很明确地听得懂,我,会考虑给你一次机会。”
这对他来说,是最难的一个挑战,而他的嘴张得更大――
“第三,你不能再把“爱”这个词挂在口头没完没了地说,更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大呼小叫出来。”
“可是,姑娘”他想说什么来为自己争辩。
我打断他――
“如果你不想害我被人乱棍打死,最好先去弄清楚这个国家的礼教规条,考虑好应该怎样对我说话后,再来找我,否则免开尊口。”
说完这段话,我错过他身边,向马车走去――
“姑娘!”他在身后叫我。
我不回头,“先生,别忘了你刚才答应过了我要做到三件事的,第一件,就是要你不能刻意跟着我们,如果你是一个顶大立地的真男人,就做到这一点――”
然后,我再不回头――
如果他再追上来,那就别怪我真不客气了!
走近马车,梅无艳与云蓝衣立在另一辆车前,远远地看我走来,一个眼含轻笑,一个如露滑过地微笑――
我有些尴尬,僵笑,爬上自己的这辆车――
“姑娘,喔会做到地!”
老外的喊声像飞炮一样的远远地抛过来,我爬了一半,就看到清风、明月的手都握成老拳了。
这个老外,他就不能收敛点他的嗓门?
坐在车上,小雀又过来抱住我的胳膊,我微闭眼,向后一靠――
“姐姐,这个老番好夸张啊,你知道他清晨是怎么挤到那小院里的吗?”
我睁开眼,想起了早晨小眉父女家,那种盛况――
乌鸦鸦一院人――
从豁开的大门外,到台阶下,再到台阶上,包括墙头和院中那几棵歪脖子树上
都挤了、挂了满满的人!而墙上骑着的、树上攀着的多是毛头小孩。
人太多,多得只能看见一颗颗头颅,而院个巷子里,排出去的人也是黑压压一片――
我没想到小眉的爹这么有效率!几乎把黑牙城一半的人都给弄到了他家。
但,到底是他有效率,还是这些人喜欢凑热闹的心理在做怪?
只要一听说“大肚姑娘”肚里的原来是个大肉瘤的爆炸性新闻,怕不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地赶来?这就是唾沫的力量,也是众口烁金的根本。
而当时,小眉已安全度过了昨夜,是大家辛苦的结果,更是梅无艳几乎无眠一夜的守侯才使她转危为安的。
她已熬过了她最后的一关!
接下来的她,只要按时内服外敷梅无艳留给他们的药,一个月后,伤口会复合。
“姐姐,那老番是一路上用银子开道才进了那小院的。”小雀这时又叽叽喳喳起来,我才想起她刚才曾让我猜一猜那个老外是用什么方法从巷子外面挤进院子里的。
原来用了这一招。
用银子开道?
他真绝!
难道昨天我在他脸上看到的精明是我的错觉?
他毕竟是个商人,而商人最在意的是收支平衡,他竟然肯花钱从巷外一路飚进去?
就算他一人给一个铜板,那也是不小的一笔数字,何况小雀口中所说的是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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