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扫得如此干净,而房侧的厢房却那般肮脏破败不堪呢?
我越想感觉事情越不对头。我试着推了推左侧耳房紧闭的门,门板咣咣响了几声,竟没推开。由于心中有所顾虑,我不敢用力去推,只好转向右侧耳房那扇紧闭的门前,同样没有推开。门既推不开,我就无法看清耳房中的情形,不知里面是干净还是肮脏。不过,有刚刚我们呆的那间厢房作参考,我还是觉得这间堂屋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和神秘。
“妈那个巴子的,这酒好香哟!”等我疑虑重重转过头来时,发现满鸟鸟已经通过干枯的竹管吸了一口坛中的酒,并且吸溜着鼻子,脸上露出一副十分满足和陶醉的表情。覃瓶儿被满鸟鸟所蛊惑,弯腰凑近另一只竹管,看样子也想试试那香气深入五脏六腑的咂酒。
我心里一突,脑中灵光一现,蓦然想起一个古老的传说。
这个传说就是关于令人闻之色变的巫蛊。我在一本手抄本上见过一篇文章,大体是说巫师在养一种叫“金蚕蛊”的蛊时,会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然后把一个坛子埋在堂屋中间,坛子中装的是毒蛇、蝎子、蛤蟆、蜈蚣等十二种毒虫,毒虫在其中相互撕咬猎杀,最后剩下的那只毒虫就是蛊,剧毒无比。养蛊之人将其取中研磨成细粉,然后趁想害之人不备放入其酒中或饭菜里,此人就在不知不觉中了蛊毒,七天之后七窍流血而死。至于为什么会把家里打扫得十分干净,据说是因为金蚕能替人做事,最爱干净,养蛊之人为了养成最厉害的蛊,当然会投其所好。
当然,我对传说中的蛊知之甚少,从来没见过,但对照眼前的情形,我虽然不敢断定这酒坛中就是装的蛊,但我敢肯定这干干净净的堂屋和它中央那个酒坛绝非等闲之物,那清香扑鼻的酒也不是酒,而是夺人性命于无形的蛊毒。
想到这里,我心里大急,一步蹦到覃瓶儿和满鸟鸟身后,一手拉着一个往后一扯,口中大声喝道:“这酒喝不得。”
满鸟鸟扭头不满地对我说:“啷格喝不得?”覃瓶儿虽然没说话,但我看见她的眼神中也满是探询的味道。我当下把关于咂酒的来历和我猜测那坛酒是用于养蛊的缘由一一对他们说了。满鸟鸟听了仍不相信,嘴里叽叽咕咕,大意是怪我太过小心谨慎,破坏了他喝美酒的雅致。覃瓶儿倒对我的话相信了八九分,我听见她倒吸了口气,退开几步,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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