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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巴蔓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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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刨”,不过不晓得他此时的状况如何,是否受伤,是否像覃瓶儿一样被撞昏了。刚刚黑船一顿,我似乎听见另外两声稍弱的闷响。

    这个担心显然是多余的,很快,水面就冒出了满鸟鸟的脑袋。满鸟鸟巨嘴扑扑吐着污水,而且剧烈咳嗽起来,这伙计显然被水呛了。见他并无大碍,我稍稍放心,回头看着怀中死人般的覃瓶儿,五内俱焚,不知该如何是好。

    扑通扑通几声水响,我眼角瞥见满鸟鸟已经爬上坤龟,翻躺在龟壳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局势稍微缓和,我脑子飞快旋转起来,该用什么办法把覃瓶儿救回来呢?照目前的情势来看,覃瓶儿本身的魂魄肯定不知飘向了何处,她的一切行动都是受她小腹内那个声音所控制,当前最要紧的,是确定她小腹中那东西究竟是什么玩意儿,只有把这个问题搞清楚了,才好对症下药,执行下一步动作。至于下一步动作究竟是什么,我已没时间去细想,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想到这里,我不再迟疑,一把掀开覃瓶儿的衣摆,伸手去摸她的小腹。与我猜测的一样,覃瓶儿的小腹如冰一样寒冷,而且腹内似乎还有硬块,撑得小腹鼓胀如球。如果换在平时,这个情况和怀孕差不多,可覃瓶儿一未婚姑娘,怎么会突然莫名其妙怀孕呢?再说,即使覃瓶儿肚中怀着一个孩子,那个孩子怎么会说话,而且居然是个粗犷的男人声音?

    这个异于寻常的情况只有一个解释:覃瓶儿可能怀了传说中的“鬼胎”。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具体是不是可能只有寄爷知道,因为他才是这方面的专家。再说,巧哥媳妇怀的那个孩子为寄爷提供了现实借鉴。

    覃瓶儿的情况越来越不妙,我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脑海嗡嗡响成一团。我按了按大阳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我忽然想起,覃瓶儿的小腹的冷感也许是阴气所致,这种情况和她当时被巨蛤阴毒所害的情况差不多,寄爷正是用我拇指上的热血把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那么,既然有第一次,再用一次会不会有效呢?我来不及多想,右手紧紧搂住覃瓶儿,左手大拇指在插着的利剑剑锋上飞快划过,一股黑血伴随着剧痛从大拇指上喷泉般涌出来。

    我飞快缩回手指,伸进覃瓶儿的衣服,把她那条直筒裤向下褪了一点点,然后凭着感觉在她的小腹上下左右胡乱抚摸起来。这个过程,我的手是颤抖的,我的身子是颤抖的,甚至我的心在剧烈颤抖。那感觉,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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