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9-07-25
当然,这种感觉我无法仔细去体会,满脑子里想的是这个办法到底能不能把覃瓶儿从死亡线上拉回来,心里越急,抚摸覃瓶儿的动作就越来越快。由于担心手指上的血流得不够快,抚摸一通后,我就把手指再次在剑锋上划一下,然后又飞快去抚摸覃瓶儿的小腹……如此折腾了几十个来回,剧痛已经让我变得麻木了,那痛,也似乎弱了许多。
然而,不管我付出了多大的努力,覃瓶儿依然没有醒来,而此时更危急的形势出现了。覃瓶儿鼻孔中的白气越来越弱。起初我以为是我的手指血起了作用,可百忙中一摸覃瓶儿手腕上的脉搏不,发现居然停止了。这一变故将我吓得矢声痛哭起来,泪水随腮滚滚而下,滴落在覃瓶儿清秀而惨白的脸上,映照着满鸟鸟手中玄衣都邮珠的白光,闪现着点点晶莹剔透的光。我打算解开衣服,用我的身体去温暖覃瓶儿,谁知那从棺材中捡来的老式衣服布纽扣太多,手忙脚乱折腾半天也才解开两三颗,我急了,扯住衣领猛力一扯,扑扑声中,我的胸膛露了出来,我毫不迟疑,赶紧把自己的胸膛紧贴覃瓶儿的前胸,同时双臂用力,想把覃瓶儿的身体嵌进自己的肉里。
覃瓶儿依然一动不动。
此时我的心中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各种复杂的情绪将我的心脏拉扯得隐隐作痛。
就在我哭得死去活来时,我的身体感觉越来越热,而我怀中抱着的覃瓶儿完全像座冰雕,不但冷而且全身僵硬――这种情况,是人死了的标志。
巨大的悲痛并没让我意识到身体会越来越热,搂着覃瓶儿一个劲地在她脸上和小嘴上亲吻,嘴里呜咽一声,脸上泪水横流。
越来越热,到最后我感觉身侧似乎被谁放了一盆熊熊燃烧的炭火,烤得我的左侧身体似乎能闻到肌肉烧焦的糊味。我终于有所警觉,呜咽着抬头一看,发现那灼热的热源居然来自那柄利剑。我心里一突,呜咽声霎时停止。我猛然想到一个办法,这柄利剑如此灼热,按我先前在悬楼的体验,热代表着阳气,如果我用这柄利剑去拍覃瓶儿的小腹,会不会产生意想不到的结果呢?
我赶紧把覃瓶儿放在地上,忍着利剑上传来的灼热,双手握着剑柄,用力一拔,利剑从船板上被拔了出来。剑锋有点烫手,几乎不敢伸手去摸,幸运的是剑柄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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