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9-06-18
满鸟鸟听完不再多问,接过衣服凑近鼻子一闻,“啷格有股霉味?”覃瓶儿咕哝一声,“你知足吧你,要不,你就捆一把稻草算了。”说完不再理满鸟鸟,蹲下身,象一颗黑葡萄的小嘴凑到我耳边,低声而欢快地说:“鹰,感谢天,你终于回来了……”温热的气息折腾得我的耳朵痒痒的,很舒服很受用。
我咧嘴一笑,说:“你回避一下吧,让满鸟鸟服侍我更衣再说。”
“切,”覃瓶儿轻笑一声,“在妃子泉你怎么不让我先更衣再说呢?我要把损失夺回来……”如果仅有我和覃瓶儿两人,我现在肯定乐得一蹦八丈高,奈何满鸟鸟这伙计不会观言查色,此时居然摆起男女授受不亲的姿态,坚持让覃瓶儿走开回避,然后扯掉我身上的稻草,扶我站起来,给我换上覃瓶儿拿过来的那身衣服。他自己也手忙脚乱在身上胡乱抹了几把,鬼头鬼脑、心急火燎换上另一套衣服。
换好衣服,我和满鸟鸟相对苦笑。这身衣服太怪了,几乎从没见人穿过,并且确实像满鸟鸟说的那样散发一股浓重的霉味,不过质地倒很柔软。和覃瓶儿那件衣服一样,这两套衣服同样是大衣大袖,但衣裤都很短,尤其是那直筒裤子,有很肥的裤腰,就象一条加长版的“摇裤儿”,裤管边襟也有花边,不过明显比覃瓶儿那条要少。衣服上有一长排布扣,从矮领一直延伸到下摆。与覃瓶儿那身装束唯一不同的是,我和满鸟鸟的衣裤上一片纯色,没有像覃瓶儿那套绣有精致的图案。――当然,这里的“纯色”在我眼中就是黑白二色。
对这身衣服,我倒不怎么好奇,我现在迫切想知道,寄爷是从哪里找到这几套衣服的呢?刚才覃瓶儿说是从那座吊脚楼里一个箱子中找到的,那,他怎么知道吊脚楼里一定有个箱子?是有目的去找的还是找稻草时顺手牵羊?但是,他又怎么知道那座吊脚楼里有稻草呢?从这几套衣服的样式和散发出来的霉味来看,肯定不是近期有人放在那里的,应该很古老,或许和那只绣花鞋一样,保留了上百年甚至上千年。这个好说,但那稻草并不是什么珍贵之物,随处可见,想必不会有人专门用特殊的容器来保存它。退一万步来说,即使有人无意在吊脚楼下堆了稻草,也应该早就腐烂才对,而寄爷在短时间内找来的这堆稻草不但未腐烂,甚至还留有一股淡淡的稻香。在这暗无天日、人迹罕至的地方,这事儿我感觉已经不能用“诡异”二字来形容。
也许是我刚刚“还阳”,神智有点萎顿,加上额头隐隐作痛,腹中也早在唱空城计,满腔剪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