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迎面而立却又好似目中无物,仿佛正在用尽着浑身的气力去将心里话挤出自己的身体:“李公子,不中听的话我就说在前面了。早先的我,一直误以为你只是一个对主母她唯唯诺诺的人,凡事都要由她来作主,对你还多少有些瞧不起呢。直到今天,听了你在擂台上所说的那番话,我才知道原来真正的男子汉并不一定要长得如何雄壮,能够当着别人的面将心里话向心上人说了那才是真正的勇敢。我虽然做不了什么男子汉,却也希望能够拥有像李公子你那样的勇气,终有一天,我也要让自己心里的那个人知道我的对他这些年来的倾慕。”
周夕犹如最孤高的大牌明星一般,“戏份”杀青后绝不在片场驻足片刻,只留下目目相觑,对她毫无缘由、突如其来的台词无从理解的两位观众。
对于甘狞卑鄙无耻、丢尽山庄颜面一事相关惩罚方式的讨论,反倒无情的压倒了大伙儿对于本届比武大会成功与否的反馈,一跃成为当天下午的主流话题。
李心眉自讨论伊始便将自有人类以来的所有酷刑悉数搬上台面,凌迟、梳洗、烹煮、车裂......总之是汇集了各朝各代人民集体智慧的结晶,只听得在场之人有一种身在冰窖却又汗如雨下的不协调感。
自周渔出事后便得偿所愿做上管家的程蒲,力主将甘狞逐出山庄。在他看来,甘狞此人实难管教,留他在庄子里只能凭空增添自己的工作量,若是能顺便将其撵走再卖个人情给他才是无上的绝妙法。
早在很多年前就已开始做着倒计时的黄丐明确的清楚:过罢后天自己便可以正式的在庄子里完成“内退”,他绝不允许这两天再发生任何程度上的麻烦事,故而也坚决地站在程蒲一方,坚决要将甘狞这个不安定因素彻底剔除。
但凡这种会议便注定是酒肉、划圈的绝缘体,这也从本质上决定了但凡遇到这种会议,“新江东二张”是不可能有何值得称道的表现的。他二人专程挑了个墙角处作下身来,此刻正在此起彼伏、东方不响西方响的依次打着呼噜。
其他人等并无太多言语,都只是默默地接受了程蒲的意见。
直到鲁素的出现,总算有了些其他的声音。
“庄主、主母,暂且听我一句。以我之见,甘狞着实有失了咱们山庄的体面,可现如今正直乱世之秋、危难时刻,何不留他下来出一份力,将功补过也好。”
这可是孙痊一直以来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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