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8-12-16
李若芒越发深信自己那个关于“幸运与不幸长度对等”的论断了:自己以物质上(遭到一个男人的袭胸)的牺牲为代价,换来了精神上(自由恋爱)的解脱。其实早在他尚在流洲私塾里念书的时候他便又过感同身受的经历,那时的他,始终不能理解,为何本该为测量长度事业作出毕生贡献的尺子,竟然会跑去做兼职,居然给人创造性的改造为一种专门用于学堂里敲打小孩子们的工具。至于说名称方面,更是一味的追求明星效应,剽窃了唐僧二徒弟名讳中的一个字眼,美其名曰“戒尺”。李若芒坚信到几乎固执的认为:那个发明戒尺之人本就该给人打成唐僧二徒弟自天宫下界后的那副模样。在他看来,戒尺的洗礼根本无法帮助他灵光到可以将圣贤之书倒背如流,这充其量不过是一种让他获得暂时性解脱的工具:枯燥无味且冗长的背书与皮开肉绽却快速的挨打似乎成为了两种可以进行等价交换的事物,有时候只需挨打便无需读书。
肚子日渐滚圆的姐姐是在两个扶持于左右、一个开路、一个断后共计四个侍女的协防保护之下,像只吃饱了饭小心翼翼的走在溜滑冰面之上的企鹅,缓缓离去。
刚刚出的门口,便看到一旁正闲到无聊之极,妄图从红霞遮天的苍穹里找出几颗星星来的杨止水。李心眉虽说在心中勉强接纳了她,可既为勉强,要完成心无芥蒂这一高科技心灵产物,以她二人目前的感情基础而言无疑是痴人说梦。
两人不约而同地送上了仿佛清楚写着“无语”这一词汇的眼神,一经接触便立刻同性相斥,顾左右而不言它,但至少算是打了个招呼。
杨止水心系着某人的伤势,连忙赶到近前巡视一番。李若芒把方才家庭会议的会议精神热情洋溢的向她作足了报告,只听得她心花像施了上等肥料一般不住地怒放开来,略带羞愧道:“早知如此,刚才就不该对你姐姐那么无礼了。”
李若芒正欲开口的这一行为是被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拦截下来的。
来访者竟然是周夕。
“李公子伤的严重吗?”周夕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语调,只是那种往日的距离感多少被拉近了些。
李若芒冲她笑了笑:“还能活。”
周夕这次来访,与其说是与人交流,倒不如说成是“背台词”更为贴切些,此刻的她时而略显娇羞、时而异常坚定,与杨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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