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辛万苦,方得仙酒三两杯。良叔六十多岁了,记性不好,已忘记了当年说这话的人的模样,可是他却牢牢的记住了他伟岸如山的背影和这句激励了他一辈子的话。在他眼里,他是一个神一般的人物,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他叫龙战天。
如出一辙。
几十年后,良叔仿佛又再一次看到了那副伟岸的男人的后背,同样的震撼,同样的伟岸,同样的让他心生敬意。
阿棋,如果我猜的不错,你来自大山?良叔问。
是。老先生怎么知道。李观棋道。
那些新伤口虽平整干脆,应该为刀伤,但那些老的伤痕却个个如犬牙交错,参差不全,必为野兽撕咬或利爪所伤。良叔应道。
老先生眼神锐利博学多才,小子实在很是佩服!李观棋见这个良叔三两眼间便把他的身世出处道了出来,由衷笑赞道。
阿棋不必如此谦虚,你既为小雕师父,那你我就为平辈了,看得出来你也是率性之人,既然我们都为率性之人,那么不介意的话阿棋你就叫我一声老哥吧。良叔笑道,手上更加快了动作。那药水应该不是普通的酒精,因为擦拭在伤口上李观棋明显感受到一阵火辣辣的疼后便是一股从药里间散发的暖意汩汩的向伤口里渗去,仿佛把这些伤口泡在温泉温润一样,十分舒服。
李观棋明显感受到这个良叔对他的态度好了许多,他心里正纳闷着什么原因呢,那边一边伺候着的袁小雕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良叔,你叫我师父喊你老哥,我师父又不让我喊他师父,估计是怕喊老了,嗯……估计是这样……那既然这样的话就不对啦,你是我叔啊,我喊师父喊棋哥,那么这样一推下来,我该喊您喊良哥才对。说完偷瞟着良叔捂着嘴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李观棋咳咳两声,大为尴尬,还没想到这茬,这关系辈分搞的乱七八糟的。
良叔老脸也是一红,瞪着袁小雕大怒,滚一边去,尽给我添乱!师父就是师父,纲常不能乱,下次必须喊师父!听到没有!
袁小雕一听良叔这个老爷子下了命令要他喊师父,乐的头点的跟拨浪鼓一样,对李观棋眨巴眨巴眼说道,师父,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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