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这不怪我,以后我就不喊棋哥了哈!
李观棋尴尬看一眼良叔,干笑了一下,说你爱喊就喊!
是,师父!袁小雕缩着膀子,脖子挺得高高,作了一个极不标准的立正,像一只斗胜的斗鸡。
去去去,到一边站着去,别碍我事。良叔推了推鼻子上的小圆镜,把袁小雕赶到拐角,端着玻璃盘对李观棋道,转过来,后背的外伤基本没问题了,前胸还有手臂有不少刀口,我先给你清洗下消下毒。
李观棋道了一声谢,缓缓转过身来。
李观棋是坐在床上,良叔是站在地上。所以,当李观棋转过身来的时候,良叔的视线恰好可以直视到他的脖颈。
然而,就在良叔的目光由地上缓缓上升到李观棋脖颈的时候,忽然,他的眼中闪耀出一种极其震惊的光彩!
手里的玻璃盘在颤抖的双手中一个不稳。
啪――
摔到地上,一地碎片。
针盒也裂了,凌落满地的银针。
“你……你……你到底是何人?!”
良叔忽然指着李观棋一声厉喝!
这一声响可吓得旁边袁小雕一个哆嗦。李观棋亦是没头没脑,如坠五里雾。
我是李观棋啊,小雕的师父……他一脸纳闷的道。
不对!良叔急切的大吼道,不对,不对!说着说着一大把年纪的竟然跳了起来,脸憋的红红的,像是遇到什么大惊大奇之事似得。
你不姓李,你姓龙!你姓龙的!对不对?良叔仿佛神经质了,甚至有点嘶声力竭。袁小雕在一旁看着不对,急忙扶着良叔,手放在他胸前,一遍又一遍的往下捋着,良久才把他这股胸中的郁躁之气消平。
良叔,你怎么了?小雕扶着他,轻轻的问道。
良久,良叔那急促的喘息声才渐渐平缓下去,盯着一脸茫然的李观棋思索了半晌,最后他对小雕轻轻摆了摆手表示没事,然后缓缓走到李观棋面前来。
“阿棋……呃……老弟……刚才我失态了,不好意思……只是,我想冒昧问上一句,老弟,你胸口那玉扳指是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