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11-24
良叔的治疗方法很奇特,没看他用任何的诊断器械也没有用任何的药品。他只是吩咐李观棋除去上衣到那边床上躺下。
是要听诊么?李观棋问道。
不,良叔说道,用针灸和一些家传的中药就行。
良叔头发已经半白,一丝不乱齐刷刷的梳到脑后,脸上皱纹很多,但是精神状态很好,双目炯炯有神,那副小圆框镜架在鼻子上看起来很像电影里的科学怪人。
袁小雕给李观棋拿过来一个靠枕垫在他头下。说棋哥你别看我良叔头发都白了,其实他很厉害的,一手内家拳法简直是神乎其技,只可惜我对那些正规正矩的武功不感兴趣,不然我肯定叫良叔教我了。而且不光这样,良叔还是我们袁家医药产业的首席大顾问呢。
去把我针盒取来!良叔对袁小雕一瞪眼,止住了他聒噪的声音,说这小子这些年啥没学会尽学会拍马屁了!
呵呵,老先生大才!劳烦了!
李观棋对老人敬佩的一抱拳,又点了点头,轻轻解下那件破烂的衣服,又脱了衬衫。
衣衫除去,李观棋半裸的身体背对着良叔面前。
良叔本手里端着袁小雕递过来的盛着消毒酒精、棉球、针灸盒之类的玻璃盘,看到李观棋的身体,忽然愣住了。
袁小雕在一旁盯着他也愣住了,昨夜光线暗淡他帮他简单包扎伤口的时候根本没看到。
“师父……”
小雕很少见的没喊他棋哥。他的眼睛似乎有点疼。
是的,是有什么东西灼痛了他的眼睛!
那是怎样一个男人的背啊!背不是很宽,不是很厚实,不是很矫悍。但是恰恰就是这样一个不是很宽不是很厚实不是很矫悍的后背上却布满了――疤痕!疤痕!几乎到处都是纵横交错的疤痕!惊心怵目。这些疤痕有老的,有新的,有早已愈合的,有还鲜红的翻卷着皮肉的,无数白森森的灰印白印红印盘虬卧龙般的镀在这个男人的背上,仿佛一幅苍劲有力的草书,给男人这个词重新的定了义。
男人者,当渡人间百劫,当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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