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渐深,眼见再过两天便是大年三十,梁喜发所在的地方却已经不见了寒风飞雪,时断时续的冻雨反倒多了起来。比起北方那种凛冽如刀的寒风,湿冷的冻雨更让小张云感到不舒服,弄得小家伙一连几日都不肯好好吃东西,成天都是一副昏昏沉沉的样子。
“客官,您这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店小二人还没走出店门,殷勤而地道的北方口音便已经送了出来。梁喜发已有数日没听过人声,此时听来,倒是觉得耳中一暖。
梁喜发看了一眼小二,慢慢说道:“住店,给我弄一间向阳的屋子,再给我来一壶瑰花酿,炒两个青菜,热羊奶或者奶酪什么的给我弄些。”他说着递给小二一锭五两一锭五钱两块银子。
店小二已然三十几岁,人情世故自然是懂得很的。打他看到白发苍苍的梁喜发抱着个婴孩出现在店门口,便已觉得这一老一小肯定不是简单的旅人。此时见梁喜发出手阔绰,给得居然是实打实的银子而非宝钞,自然明白那五钱的碎银子便是自己的封口费。
而对于接银子时手心里那一下微弱的刺痛感,店小二也就没那么在意了。却不知正是在这一下刺痛之后,梁喜发才多少安心下来,毕竟经历了之前天阴教多年潜伏只为自己的事之后,梁喜发已然不敢只凭眼力感觉去判断他人是否身负武艺。
店小二热情地招呼梁喜发上了二楼客房,帮他们打了热水之后,半句废话也没多讲,便即恭敬地退出门去。
梁喜发这些日子身体甚是疲劳,一路上又是始终不断地替小张云过气顺血,此时坐在床上,已然有了明显的困倦之意。
还有数日的路程,我却不得不再冒被围困的风险住店休息,嘿!梁喜发暗叹一声,这几****也曾犹豫过是不是应该取近道上少林或武当暂避,但一想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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