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尽管可以这么说,反正我也无从查起。但至少我就知道这么一个例子,娴儿的姐姐犯了什么错?就这样给她杀了,她该死吗?这就叫做仁吗?哦,那就对了,那是不是还要批注上一个‘我佛慈悲’?”
陈先生感叹到:“世人皆不了解我们,所以才会有像一恒你这样的胡乱推测,而关于娴儿姐姐的死,我只能说是一个遗憾,其中的内幕我也不便向你说明。”
我伸出双掌,点了几下头:“好,好,我也没心情再了解下去你们是善是恶,公道自在人心,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好了,让我抓捕沈狼,准确的目标是什么?”
“抓住,带回来。”
“活的?”
“对,活的。”
我冷笑着:“你们可真会出难题,你们该知道,沈狼的人头有多贵吗?多少人费尽千辛万苦都不能见到他一面,你们居然想让我给他绑回来。这可真够简单的。那么假如我任务失败了呢?又或者万一我失手杀了沈狼呢?”
“因为是如此艰难的一个任务,我们才会想到你,还没开始就谈难处,难道一恒就这么不自信?”陈大荣用一副鄙视的眼神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无关乎自信与否。这是我做事的风格,未言胜,先虑败,做好最坏的打算,然后往最好处去努力。”
陈先生点了点头:“合理。假如你没能带回沈狼,我们并不会拿你怎么样,我们会放了你,就当这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假如你失手杀了沈狼的话,那我劝你直接把你的人头和他的一并带回来吧。”
“哦?”我闭上双眼,坐回了座位,慢慢的品着这杯清茶。
七泡之后,陈先生终于显得不耐烦,问道:“你就不想知道完成任务之后能得到些什么吗?”
“你?不,我需要另一个人给我答案,那个躲在暗处窥探着这一切的那个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个女人,我在等这个人。”
“什么?我是不是没有听清楚?”陈先生先是一惊,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一恒多虑了,是不是干你们这行的都那么多疑?”
“哦?真是这样吗?那么请你回答我,假如我拒绝这个任务,你要如何处理呢?是现在回答我,还是先让我回避,去问一问后面那个人,然后再出来回答我吧,她可能会想到我会拒绝这个任务,但她绝对不会想到我会让你立刻回复假如我拒绝之后该怎么处理我,事实上她也没有想好,这得先看我的表现了是不是?你当然可以说让我下去再考虑考虑,然后再给你答复,但我现在就想听你要如何处理我,你能回答我吗?”
本来就很大的脸此刻已经被憋的跟石榴一样红,陈先生在房间内不断的走来走去,愤怒?不解?踌躇?恐慌?反正在他的脸上浮现出极端的不安。突然,一阵优美的荷塘月色,陈先生接起手机:“喂,恩,恩,知道了。”
放下手机,就像放下挑了许久的重担,“我们老板说可以见你,但是需要你回答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