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讲。”
“你是如何猜出有人在暗处窥探,我自问言谈间绝对没有露出丝毫破绽,更神奇的是,你居然知道是一个女人。”
我摸了摸下巴双目微闭微笑着,“陈先生在这一行里摸爬滚打那么多年,从你脸上找出这个答案自然是不切实际的,而我更不可能在这里找出破绽,我真正看出端倪是从走进这间房子的那一刻起,陈先生觉得用什么词来形容这栋别墅比较贴切呢?”
“豪华。”
“不对,应该用奢华更为恰当。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在诉说着主人的富可敌国,陈先生不觉得在这样的深山老林里建造这样一栋豪华的别墅毫无必要吗?显摆给谁看?”
“哦?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对于穷人而言,金钱就是生命,就是一切,但对于富豪来讲,钱只不过是一种数字游戏罢了,根本不会在乎。”
“哦?果真是这样吗?那依照陈先生的意思,这里的主人一定非常奢侈,根本就看不上‘钱’这种东西,我这样理解是否有什么偏差?”
“可以这么说。”陈先生不屑一顾的回答着。
“哦,那我就更加奇怪了,如果说陈先生是这里的主人的话,那为何陈先生的袖口稍微有些泛白呢?很明显,这是长期水洗后留下的痕迹,虽说陈先生也是一身的名牌,但这只能说明你有钱,而那袖口上的一点白痕却暴露了你另一个特点――简朴,试问一个崇尚简朴的人,怎么可能会建造如此奢华的大院?那又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陈先生并不是这里的主人,不仅如此,这里的主人在地位上应该高于你,否则,作为你的手下,他敢在如此简朴的上司面前建这么奢华的别墅吗?这不叫狂妄,这叫找死。”
陈大荣点了点头:“句句在理,从这点小小的细节便能发现这么多东西,确实不容易,但这又说明什么呢?我也从来没说过我是这里的主人,难道我不是主人就说明此时后面一定有人在窥视吗?”
“不能,肯定不能,不仅无法推理,而且这两者间根本没有丝毫联系。但是当无法从正面解决问题的时候,换一个角度,从后面来思考问题的话,会不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呢?刚才我说的是第一个疑点。”
“洗耳恭听。”陈先生此时一副谦虚的模样看着我。
“刚才你们怎么跟我说来着?哦,对了,要我无论如何都带着沈狼的人回来,而非尸体,你们要活的,对于一个叛徒而言,为何你们非要他活着回来,而不能他死呢?奇怪,很奇怪,按常理根本说不通。需要带回来举行什么仪式吗?呵呵!”
“没人跟你说过沈狼是叛徒。”陈大荣慌张的说着。
“哦,真是那样么?如果他不是叛徒干嘛要抓回来,直接把他喊回来不就完了。”
陈大荣面带苦色的回答:“这……”
“不管他是不是叛徒,总之就是他不听你们的话了,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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