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什么?”
曹操思量了一下,试探道:“公礼,宣高留下如何?”
宣高!他可不必我勤快,张毅想了想,说道:“子孝善守,留下来应是更为妥当一些。”
“公礼之言在理,那就依了公礼。”曹操随即弯腰拱手,说道:“东平安危,可都托付于公礼你了。”
张毅刚欲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曹操却是急忙笑道:“公礼守城,操实乃放心,如今天色也不早了,操还需要清点兵马,准备粮草,告辞了。”
说完,曹操如同阵风般转瞬不见,这孟德倒是把我的遁法学去了不少。
咦?等等;
!清点兵马、准备粮草不是元让、子义他们该做的嘛!
孟德,你介混蛋,居然骗我!
次日,曹操留下守军三万人,其余尽杀向徐州而来。
当有九江太守边让,与陶谦相交甚厚,闻之徐州有难,自引兵五千来救,曹操收到探报,勃然不怒,令夏侯惇与路中截杀。
曹操兵压徐州,陶谦在府内闻之,仰天恸哭:“吾获罪于天,致使徐州蒙此大难!”
一旁的曹豹顿时不满道:“曹军既至,岂能束手待死!某愿出城破敌。”
“此事万万不可!”只见一人文士慌慌忙忙地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说道:“吾刚才站在城头,远望曹军如铺霜涌雪,中军竖起白旗两面,大书报仇雪恨四字,军马阵列整齐,实不可出城迎战。”
“曹军势大难敌,吾当自缚而去,以保全我徐州之境。”陶谦知晓自己时日无多,竟想以一死平息战乱。
“府君久镇徐州,百姓感恩,今曹军虽众,然未能即破吾城。”那文士上前说道:“且探马回报,曹军破城,全然未动百姓,此图民心,乃欲吞我徐州全境也!”
“子仲,如此说来,即便是谦自缚而去,亦是无法免除此战。”陶谦震痛道。
“没错。”原来这文士就是糜家的糜竺。
“那当如何是好?”陶谦手足无措地说道。
“某愿往青州田楷、冀州袁绍处求援,若此二处军马齐来,曹操定然退兵矣。”糜竺拱手说道。
“子仲若走,谦何能守得徐州?”陶谦用衣袖抹了一把眼泪,心忧道。
“子仲走了,不是还有我嘛!”只见一面如朗星,皓齿明目的男子昂首大步而来。
“是你,陈元龙!”糜竺豁然大惊,随即欣喜道:“主公,元龙守城,定是无忧也,吾即刻便动身求援。”
“子仲,你一路小心,莫要损了身体。”陶谦忍不住关心道。
“多谢主公,竺自当晓得。”糜竺对着陶谦拱了拱手,便自往外而去。
“陈元龙,你需要某做什么,就尽管说。”曹豹看了看陈登,拍了拍胸脯说道。
公礼,听说你投了曹操,看来这次是要我们两兄弟对阵兵法了,不过我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陈登思量了一下,说道:“吾这正好有件事需要曹将军去办。”
“尽管说来。”
“曹将军,你只需如此.....如此。”
陶谦愣在一旁静静看着,心中竟然荡起丝丝感动,平日里互相争权夺利的曹、糜、陈三家此时竟是如此的齐心、团结。
这样的徐州,曹操你能攻得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