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不烂之舌说得无比郁闷。
自古臣子哪有这么对待主公的?甩袖愤然离席对事情的解决有用嘛?直言规谏有用这种方法的嘛?
“好了,志才你说得对,吾这就去找孟德。”张毅急忙起身,捂着脑袋逃窜出去。
“嘿嘿!”戏志才望着那落荒而逃的背影轻笑道:“公礼,你可不能辜负了我跟奉孝的一片苦心。”
府外本是热闹的大街似是晓得了出征兵战的消息,顿时清冷了不少,想来是那些军将兵士们休息在家,与父母妻儿共度最后的时光。
“孟德?”本来还在纠结应是如何说的张毅忽是发现曹操急急忙忙地从前面小跑而来。
“咦,公礼!”曹操闻声一看,顿时惊喜道。
“我有话想对你说。”两人竟是异口同声地说道。
“我先说!”两人又是强话道。
对视了几秒,两人不觉仰面相笑出来。
随机反应过来的曹操摆了摆手说道:“好了,其实刚才奉孝来找某....”
“奉孝?”张毅打断道:“孟德,志才亦是来.....”
静默了片刻,两人恍然大悟,“哦,没想到我们居然被...奉孝、志才....”
“不过,此事操确是错矣。”曹操诚恳地说道:“某已传令下去,大军不可妄动百姓,牵连无辜之人,如此,公礼你能否如往日一般助某?”
“孟德,吾亦有所不对;
。”他忽是愧疚道:“吾不该....”
“唉!”曹操打断道:“公礼心存百姓,声言直谏,何错之有,倒是某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竟是差点犯下弥天大错。”
“孟德,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你既是已然明白,吾还能说些什么。”
“公礼的意思是?”
“只要孟德日后心存百姓,吾自当竭力为之。”他顿了顿,忽然想是什么,沉声说道:“当真要伐徐州?”
“陶谦识人不明,纵兵行凶,理应替吾父偿命。”曹操信然道:“不过操发誓,绝不祸及徐州百姓。”
群雄割据,终是要弱肉强食,他叹了一口气,无奈道:“即是如此,吾也不拦你,不过此战吾就不随军而行了。”
奉孝所言不差,公礼对于徐州真是有些感情的,曹操心中明悟,轻笑道:“那东平之事便烦劳公礼你了。”
“等等!你这是什么话?”张毅愣了一下,慌忙说道:“伯父的事,我到现在都焦头烂额的想着如何跟昭姬说呐?你怎么能将这么大的担子压在我身上。”
“公礼,此番东平唯有你可以托付也。”曹操一脸错愕,这公礼真非常人也,到手的权利都想方设法地往外推。
“东平就剩我了?”他震惊道。
“不,不是这个意思。”曹操急忙解释道:“此去徐州,奉孝、志才、妙才、元让等人皆要随军而行,怕是留不下能撑大局之人。”
“撑大局?文若不正是适当人选嘛?”
“文若需要去驻守甄城。”
“仲德呐?”
“仲德需要驻守范县。”
“公达呐?”
“公达需要驻守东阿。”
不会吧,又是这么巧!他痛苦地挣扎了一下,说道:“那孟德,你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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