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庄、清新脱俗、气若幽兰,定睛一看此人不是孟清妍又是谁;
孟清妍不紧不慢、不卑不亢的上前行礼道:“家主有礼,清妍有番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话音刚落,孟流上前道:“孟师姐大概是忘了,儒家女弟子是不允许参与家族要事的。”
“师弟所言不差,不过今日之事充其量是个家务事,又岂能称之为家族要事呢?”孟清妍博观古今、学识渊博,见缝插针又岂能不会?
“师姐未免有些强词夺理、欲盖弥彰吧!难不成是要包庇孔飞那小子?”
“是非论断,我相信家主心中有数。”
孔千行正愁不知如何为孔飞开脱,既然孟清妍来了,事情自然有了转机,威言道:“也罢,你有何话说?”
“家主和诸位长老明鉴,儒家家规所言:妄图逃离儒家之人方才视为叛教之罪论处,但是孔飞并非蓄谋、更不是逃离,况且孔飞整日打扫碑林圣地,对儒家功大于过,如此一来,大为不合家规之言,又如何能按家规论处呢?”
孟清妍之一番话倒是给孔飞带来了一线生机,也让诸多长老心中犯起了嘀咕,尤其是执法长老、执事长老本就不希望对孔飞施以重刑。
“万万不可,祖宗法制高于一切,一旦此例一开,势必会有效仿,到时儒家必生动乱,还望家主和诸位长老三思啊!”孟流竭力主张重惩孔飞,新仇旧恨早已经让他抛开了理智。
“清妍说的不无道理,我儒家虽说法制严格,但是法理不外乎人情,只要不与祖制相违背,一切都是可以商量的。”
天机子此时却也是站起身来,笑声道:“本来儒家的家务事我这个局外人是不便发表意见的,不过事情既然没有和儒家的家规相违背,我想我还是可以发表一下意见的。”
鉴于天机子的掌教至尊之位、以及和儒家家主孔千行的至交身份,倒也没有谁反对。天机子平和的说道:“事情既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重,而孔飞又想离开儒家,那何不就让他离开?”这一回答可着实惊着了在座的所有人。
不过孟清妍脸上倒是没有一丝的诧异,平静的说道:“我觉得天机子掌教的话不失为一个好的解决办法,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孔千行和几位长老神识交流了一番,没过多久便做出了决定:“经本座和诸位长老商量一番,鉴于孔飞一直安分守己,况且叛教一事又没有那么严重,便从轻发落:废除孔飞所有儒家的武学修为,逐出儒家,生灭将来再与我儒家没有丝毫关系!”
话音刚落整个大殿响起了一阵阵欢呼声,因为孔飞可能是千百年来唯一一个活着离开儒家的人,这怎能不让人激动。
就在大家欢喜的同时,孔千行缓缓的抬起了右手,陡然从指间射出一抹青光,瞬间便没入了孔飞的眉心。
“啊---!”随着一声惨叫,孔飞昏死过去了。
此刻他身上已经没有一丝儒家的武学修为了,也许下一刻醒来,孔飞就可以真正的走出儒家了,去完成他身上背负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