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在大地之上,空气中夹杂着清新,一切的沉睡都慢慢的苏醒开来,包括那一颗颗饱受煎熬的心;
儒家别院,厢房之内,简易的竹床上躺着一个人,素面如玉、白皙俊俏,只不过略带一丝的苍白和病态,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被逐出家族的孔飞。
当日,孔飞在儒家大殿之上几乎被孔千行废去一身的修为,这种剔骨抽筋之痛当场便让孔飞昏了过去,一直到现在还未苏醒。
虽说孔千行和天机子等人都曾暗中看过孔飞,也替他疗过伤,但毕竟近二十年的修为瞬间毁于一旦,这种伤及根本的重创还不是孔飞可以轻易承受的,还是要休养一段日子方能彻底痊愈。
还好,念及孔飞曾是儒家一份子,儒家的执事长老法外开恩,特地准许孔飞养好伤之后才离开儒家,这一举措虽然倒也符合儒家的仁者之道,不过这多半还是执事长老对孔飞的一番怜惜之心。
孔飞这一躺足足有三五天之久,每天差不多都是孟然在照顾他,但是水灵儿和孟清妍也没有闲着,都暗地里来看过孔飞。孔飞虽然一直处于昏迷之中,但是他能感觉到身边的每一丝关怀。
要说对于水灵儿和孟清妍的感觉,孔飞真的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这二人,一个是自己的家族师姐,一个相当于自己的授业恩师,辈分都高于自己,但是自己的心里却偏偏夹杂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随着一阵脚步声,有人朝着别院厢房来了,门一开,孟然探头进来,瞧着没别人,便推门进来,将手里端着的一盆水放在了床前,把手巾拧洗了一下,便开始给孔飞擦拭着周身。
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臭小子,你躺在床上,这么舒服,倒让我伺候起你来了,等你好了,这份人情你得加倍还我,要不然我……”
“要不然怎么样…”一个微弱但很清晰的声音在孟然耳边陡然响起。
孟然本想着自言自语没人知道,不想空旷的屋子里竟然有人和自己回应,一时间反应特别大:“哇!”的一声便从床上跳将起来,背靠着墙,嘚嘚瑟瑟的问道:“你哪位啊?”
躺在床上的孔飞缓缓的睁开眼睛,慢慢的扭过头来瞅着躲在墙角里的孟然,淡笑道:“你说呢?刚刚你不是还叫我还你人情呢么,现在就忘了?”
瞧着躺在床上的孔飞动了,而且还能说话了,孟然最初的那种惊恐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高兴,同时也是一抹不屑:“我说,你醒了能不能通知我一下,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说着从墙角处快步走上前,将孔飞缓缓的扶起。
“我不是通知你了?”孔飞一脸的茫然,丝毫没有感觉到有哪里不对。
“通知?你那哪里是是通知,分明是打搅!不怀好意的打搅。”孟然嘟囔道。
“好好好,算我错了,行不?”
“不行!什么叫算你错了,听着这话的不知道实情的人还以为是我压迫你呢!”孔飞听完孟然这番话,正欲辩解,突然嗓子一紧,连续咳嗽了数声,这下可又把孟然吓了一跳,要知道孔飞刚醒,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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