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想和执法长老这种高手相比,那还差得十万八千里呢;
“够了!”一声洪亮如钟的话音响遍整个议事大殿,回音不绝。身为孔飞的父亲、儒家的家主、修真界的不世强者,孔千行终于发话了,而且一开口就怔住了所有人,包括执法长老。
虽说执法长老和孔千行都是孔氏一脉,不过孔千行对执法长老一直以来都是敬重有加,这次居然动这么大的气,还真是少见!
不过执法长老很快就明白了缘由,孔飞再怎么不济也是孔千行的儿子,在整个儒家面前对一个小辈出手,这不光让孔千行下不了台,也有损儒家的大家风范。想到这儿,执法长老便坐了下来,不再言语。
“孔飞,本座问你,你为何伺机逃离儒家?”孔千行面无表情,冷冷的问道。不过此时他的内心却是像滴血一般疼痛,看着自己的儿子在自己面前受苦,却无能为力,这该是一种怎样的悲哀啊!
趴在地上的孔飞,喘着大气,手指微微的动了动,瘦弱的双手艰难的、慢慢的撑起几乎崩溃的身子,瘫跪在殿前,弱声道:“你…该问我…为何…离开儒家,而不是…逃离儒家…..”
“我想知道的只是原因。”
“哈-哈-哈,原因?好,我告诉你,我在儒家近二十年了,每天除了扫地就是扫地,何曾受到过一丁点儿的尊敬?我离开只不过是想寻求自己的梦想,按照自己的方式去生活,敢问家主,我孔飞何错之有?”说着孔飞体力不支又栽倒了下去。
站在一旁的孟然是不知实情的,看见孔飞受到这般折磨,早已经忍耐不住,忙冲上前去搀扶起奄奄一息的孔飞,敬声道:“家主恕罪,这些年来孔飞安分守己,一直恪尽职责的打扫碑林圣地,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算有错,也错不致死啊!还望家主从轻发落!”
“大胆孟然,此事家主自有定夺,还不速速退去!难不成你也有此不良居心?”孟流伺机上前添油加醋了一番。
孔飞紧紧的拽着孟然的衣襟,眼神之中尽是感激和欣慰,随即挣开孟然的手,又跪在了孔千行面前。
“孟然,你先下去,此事本座自有定论。”说着又望着孔飞道:“你的本意是没错,但是却违背了儒家的家规,无规矩不成方圆,否则本座如何领导偌大个门派立足于修真界之中!”
“无妨,无妨,我既然敢去做,便早有了心理准备,与其留在这里活受罪,倒不如一了百了。”此刻殿上的孔飞不知道出了多少儒家弟子的心里话,但是规矩就是规矩,就连孔千行都无法改变,他们又能做什么呢?
“执法长老,按照儒家家规,此事该如何处理?”孔千行问道。
执法长老缓缓地站起来,朝着孔千行恭敬地说道:“按照儒家家规,妄图逃离儒家之人视为叛教之罪论处,轻者废去一身修为,囚禁终生;重者直接灭杀,并于族中除名。”
正当孔千行为难之际,一声娇喝从门外传来:“家主且慢!”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白衣女子踏进殿来,衣带微飘、秀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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