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嘴唇,颤声道:“老爷,奴婢诚然是不知道大小姐的下落。”
聂光森然冷笑,“你怎会不知,你是她贴身丫头,原本就该时时都跟着她才对的。”
奉恩辩解道:“奴婢那日伤寒的厉害,一直在小厢房睡着,人糊里糊涂的,并不曾寸步不离跟着大小姐。”
这次换老爷发怒,“你既自认是病得糊里糊涂的,为什么那天出门时候众人苦劝你留在庆丰园你却不听,非要跟从花生?”
“我。。。。”
聂光追问道:“如何?”
奉恩却没再作声,呆了片刻,突然放声大哭,她哭得那么伤心欲绝,那么肝肠寸断又声嘶力竭,仿佛是要把积压在心头良久的委屈和痛楚悉数都哭出来了。
朝恩在外头再也忍耐不住,推门进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哭着说道:“老爷,总是奴婢的错,没看顾好自家妹子,求老爷责罚奴婢吧。”
奉恩扑到朝恩怀中,死死揪住她衣衫,呜咽道:“姐姐,他没来,他到现在都没来。”
聂光和老爷互视一眼,老爷冲朝恩使了个眼色,朝恩会意,强行按耐住心头不安,伸手擦拭奉恩脸颊泪水,柔声问道:“谁没来?”
奉恩哭道:“裴大人,王公子行凶那日夜间,老爷罚我在大小姐门口站一夜,我见他神色不善,心中害怕,猜测他多半知道我偷进大小姐卧房拿过她的鬼面给裴大人,所以连夜写了封信委托满娇堂的丝丝姑娘交给裴大人,要他尽快接了我走。”
朝恩惨然的笑,“这些事我竟不知道,你瞒得我好苦。”
奉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接着说道:“到了第二天早晨,丝丝姑娘亲自乔装打扮成个小厮模样赶来见我,说大人已经知悉我的处境,正在急急打点,最迟当天夜间就会接我走,我心下略安,哪知她走后没多久复又回转来找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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