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光跟在老爷身后去到书房,等老爷就坐,他就站在老爷的左边下垂手处,敛气凝神,甚是恭敬含忍,老爷瞟了他一眼,“你怎不找地方坐?”
聂光笑了笑,“在老爷跟前,小人没有坐的地方。”
老爷晒然,“从前聂奔雷在位,不见你这么谦卑的。”
聂光笑道:“此一时彼一时。”
老爷冷笑了一声,“你倒是个会见风使舵的奴才。”
聂光也不着恼,只笑着说道:“老爷,我们少主子性情和老主子是完全不同的,这几年来你应该也有看出,大小姐跟着他断不会受苦。”
老爷沉吟着,没再作声。
不大会儿管事的匆匆赶来,身后跟着面色惨白的奉恩。
老爷仔细审视她半晌,和颜悦色道:“奉恩,你跪下,我要审你。”
奉恩不由自主跪倒在地上,低着头不敢看老爷,“老爷要审问奴婢什么?”
老爷沉吟了阵,“奉恩,我年纪虽然大了,却也不是个糊涂人,之前你背着花生偷取她物品,又私自勾结外人,这些我并非不知情,念着你不曾真正伤到人,所以装作不知,我自问待你不薄,但你可曾做过对得起我的事?”
正好朝恩一路气喘吁吁从烧酒铺子赶回来,在门口听到老爷这席话,惊得眼珠发直,心下又痛又悔,万没想到自家妹子竟做过这种事,一时六神无主,不敢想老爷今次会如何处置她。
奉恩小小身子抖成一团,又是惊恐又是愧疚,“奴婢无知,老爷饶命。”
老爷轻声叹息,神色苍老疲累,“奉恩,你实说了吧,你把花生藏到什么地方去了?只要你一五一十招供出花生下落,我断不会为难你,”跟着话锋一转,严厉道,“但你若是咬紧牙关不肯吐实,我即刻就送你去州府衙门问罪。”
奉恩咬着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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