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从现在开始,你若不肯回头,就别在叫我哥哥,我不认你这个妹妹!”他几乎是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
烧心的痛楚与满腹的怨恨纠缠然出一道道火光,同样是不肯服软道:“这是你第二次打我,你不认我,好,那我也不认你,从现在开始我不再是蝶舞山庄的二小姐,不是你的妹妹!”
“滚!”他气急败坏的大吼“收拾一些你的衣服马上离开蝶舞山庄!”他是气极了,疯了,失控了,总之他是打定了不在宠她的主意。
舞宁沒有收拾几件衣服,便奔出了房间,她离去之后,舞刑决绝的名人封了她的房间,这一封,便不知道要过多久,下人们无人敢劝,唯有乖乖照做。
凄凉的夜,秋天的夜,朦胧的夜。
一壶酒,两只酒杯,几碟小菜摆在桌子上未动过。
一个黑衣身影,对着月亮敬酒,如此喝酒这酒定然是苦的;
踩着楼梯一步一步上來的声音清晰的传了上來,家丁引着红色妖艳妆扮的女子走过來道:
“少堡主,您吩咐过的姑娘到了!”
“很好,你可以下去了!”家丁的事情做完了,又踩着楼梯一步一步的下了楼。
舞宁看见桌子上的两只酒杯,问着:“你早知道我会來!”
尹孤魂仍旧举杯对着明月,不曾转身,缓缓道:
“你今天不來明天也一定会來!”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他冷笑,缓缓转过身,一双锐利鹰目紧锁住她:
“因为你是舞宁,你舍不得不看我痛苦的表情不是吗?”
舞宁冷笑了一声:“怎么,你现在很痛苦,我怎么看不出來!”
“因为你的如意算盘算错了一步,你的做法,帮我凿开了一道墙;你算错了我不会派人暗中保护她,所以你失败了,所以我不痛苦!”
“你,你真的跟她上床了!”
尹孤魂喝下一杯酒阴冷道:“你该担心的是你自己,你帮我凿开了一道墙,可也关上了一扇门,我现在又充分的理由可以杀了你!”
“你现在沒有半点武功,你想动我,可笑!”
“就算我不动手,你也走不出这阁楼半步!”尹孤魂的情绪沒有任何起伏,他很肯定,她走不去,他的双眼告诉舞宁,她可以尝试走一走,马上她就会知道为什么?
“你要杀了我!”她有些害怕;
“你既然怕我杀了你,为什么还要來,既然來了,为什么会怕!”摇晃着酒杯中的佳酿,他走近她“你这么想嫁给我,我又怎么会不成全你,你大概不知道你在慕枫眼中有多重要吧!在过不就你就会知道!”
“你想做什么?”
“做你想做的事!”他唤來了尹啸龙交代道:“三个月内我会迎娶蝶舞山庄的二小姐,将这个消息放出去,我要让全长安城的百姓知道这个消息!”
“尹孤魂,你这个疯子!”
“是啊!疯子对疯子,我们两个比比看到底谁比较疯,这间阁楼你无论如何都走不出去,在我沒迎娶你之时,你就乖乖住在这吧!”一杯酒喝完,酒杯落地,无人顾及,尹孤魂踩着楼梯走了下去。
“老大,用暗月堡的天网來看人,是不是太浪费了,而且就一个人耶!”
“她是宝贝,丢了就麻烦了,而且叫几个人看着她也沒什么不妥啊!”
“那,你真的要娶她啊;
!”
“饶了我吧!这女人我可无福消受,对了,严若涵有沒有吃东西,那个孩子呢?沒事吧!”
“这么担心干嘛不自己去看看!”
“尹啸龙,你在教训我!”
“厄……不敢,不敢,老大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些日子我不会再去见她,给我盯紧了,他要是有什么事我阉了你!”
……
尹啸龙看看自己身体,他这口气也不像是开玩笑的,忍不住冷汗直冒啊……
自那天之后,已经过了两个月……
严若涵再难见到尹孤魂一面,他似乎很忙,忙的已经忘了还有她这个人一样,时间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的消逝,他们之间也在沒有过什么交集,这样的日子几乎折磨的严若涵想要发疯。
有时候她会想,这样的日子何时才能到尽头。
可除了等待,她别无选择;
那些甜蜜的话语响在耳边,就像是一道道符咒锁死了她这具行尸走肉;
夜半无人的时候,她整个人几乎是倒在床上的,因为,她只有把自己折磨的很累很累才能睡下,才能不去胡思乱想。
可终究入夜后的安静,会让她听见自己落泪的声音。
不可否认的是:舞宁成功的毁了她,她再也沒有之前的勇气跟信念去做什么、去争什么?她就像是一只鸵鸟,将自己的头扎在土里,不去听,不去看,用最后的力气再欺骗自己。
一个女人在无助的时候,孩子会成为她的信念;
严若涵虽然不是母亲,但面对宝宝的时候却更胜于一个母亲,她疼爱这个无人疼、无人爱的孩子,时间久了,尹家这个多出來的孩子也就顺其自然的住下來了;
这天清晨。
院子传來几个婢女的嬉笑声,推开窗子,她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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