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涩的声音,苦涩的笑容,尹孤魂最后望了一眼那间屋子,那是他全部的生命了。
,,现在,他有必要先去见一个人。
蝶舞山庄的防线范围内人影憧憧,而今天到访的客人却一反常态。
沒有大张旗鼓,也沒有飞檐走壁,只是从容的、平常的、一步一步的踩着长阶缓缓走來。
马上,蝶舞山庄大门内走出了一个同样俊朗的人物。
二人虽然不动,可都有说不出的威严。
舞刑与尹孤魂的对视时间持续了很久,仿佛要说的都在眼神之中,久久,舞刑开了口:
“少堡主应该知道我蝶舞山庄不再欢迎你!”
“我來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受你欢迎!”
“那我倒要问问,少堡主所來的目的不会是自取其辱吧;
!”
“那要看你有沒有这个本事,我这个人向來只会羞辱别人,为什么不干脆把你妹妹也叫出來,她都已经二十有余了,难道做错了事还喜欢躲在你这个哥哥的身后!”
此话一出,蝶舞山庄的护院立即抽出宝剑,几把寒光齐刷刷的晾了出來,但很快,舞刑一挥手便命令他们将剑收回剑鞘之中:“尹孤魂,你现在是來跟我宣战的!”
宣战……他想他很快就会明白,他们之间的一战早就开始了:
“说太多废话人会变蠢的,回去告诉你妹妹想要见我就來尹家,严若涵的帐我会告诉她该怎么算!”
舞刑忽然一愣,想要问清楚,可尹孤魂已经转身走了,心下生疑,他才想到昨天舞宁并不在家中。
那么她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关严姑娘何事就成了他感兴趣的事情。
“庄主,我们现在要杀姓尹的轻而易举!”不知道是谁多嘴说了句,很快,他便被警告道:“千万别去攻击独自一人的尹孤魂,在他的周围时时刻刻都会有人杀手出來取你首级,可能是一个,也有可能是十个!”
此话一出,说这话的人当下被惊出一身冷汗,谁都不愿意杀人反而被杀;毕竟这世上,那些处在暗处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
“小姐,刚刚是暗月堡的少堡主來了!”报信的丫鬟叽叽喳喳的冲进屋中叽里呱啦一同乱说;
铜镜中的女子忽然顿了片刻,道:“他來做什么?”
“奴婢不知道,他好像留下几句话便走了,说什么小姐要找她可以去尹家!”
舞宁转头望向那小婢女追问着:“还有呢?”
“因为有少堡主在,奴婢不敢靠近,所以也听得不太清楚!”
呵~
她可不觉得自己对严若涵做出的事会这么容易被抹消,不在为难丫鬟,她吩咐她下去。
不待一刻的功夫,铜镜之中映出舞刑的容颜。
“哥哥,你怎么会來!”
“昨天你去了哪里!”
舞宁低头一笑:“你为什么这么问,我昨天去喝酒了!”
“跟谁喝酒!”
“自己!”
“你有沒有见过严姑娘!”
“呵~‘严姑娘’我怎么会见过她!”
“你若真的沒有见过她,尹孤魂又怎么会找过來!”
“他找他的,关我何事!”
“你……”舞刑当下被气的够呛,瞬即低吼道:“我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
!”
“何时,你不觉得你太不公平了吗?我是你妹妹,你为什么总是帮着外人对付我!”
“对付你?你认为你哥哥的关心是对付!”他恨不得捉起她的手,然后将她骨头捏碎,好换的她听他半句话,可他始终沒有那么做,她毕竟是他世界上唯一的妹妹。
“你为何不去关心你的严姑娘!”言谈间,一瓶药从舞宁的衣服中跌落而出,当的一声滚落到地上,最终是舞刑抢先一步捡了起來;
“曼陀散!”看见这三个字,舞刑的脸色苍白的就跟见了鬼一样,晃了晃,那药瓶之中只剩一半的量“这是全天下最厉害的催情药,你怎么会有!”
舞宁一怔,浸在他威吓之下答不出话來;
“这种东西只有我们的娘亲才会有,你见过她对不对!”
舞宁还是不语,只是一双眼睛闪闪烁烁似乎他猜的完全是对的。
“你老实告诉我这种药到底给谁用过!”他一吼,震得整间屋子都是回响,吓得舞宁浑身竟不由自主的哆嗦起來。
“严姑娘,是严姑娘对不对,回答我!”他强压住让自己冷静,声音更显得低沉而威吓;
舞宁心中气结,心中的妒恨一股脑的涌上心头:“是,我是用了,我把她弄到妓院,然后喂她吃了曼陀散,所以尹孤魂现在要杀了我,你满意了,你明白了!”
她将所有的事情吼出來,她要让他知道严若涵已经变成人尽可夫的女人,她根本不配在得到谁的关心。
舞刑苍白的脸上,那双阴冷的眼睛闭上,身子一倾,往后跌了一步,他不愿意看到对面女子是自己的妹妹,胸中,一把无法压抑的火焰正燃烧开來,熊熊烈火几乎把他那颗心给烧成了黑炭;
睁开眼的一瞬,是啪的一声……
这是第二次,舞刑动手打她,沒有前一次的情感起伏,他反而很冷静,冷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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