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墨轩≯.】 杨木租的房子有两个房间,小的一间是我们的,他知道我一向偏爱小房间,大的一间就几乎成了我们的客房了。杨木说,都是兄弟伙,我也不能不管,你知道我落难的时候别人也收留过我。我说我懂,我不会有什么情绪的,“你自己有分寸就行了,只做该做的事,只管该管的人,如果是真心待你的朋友,你不帮我都会帮。”
我的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宣言让杨木顿感自己的牛逼,为他找了我这样一个懂事儿又有气魄的女朋友而自豪无比。据说他还曾经把我的这番话学给他的几个兄弟伙听,听得他们啧啧不已,对我充满了景仰之情。
几个男人在一起,花钱就像烧钱一样快,杨木身上的钱很快就耗光了,等我现这一点的时候,他们已经穷得连方便面都吃不起。于是乎,在这座简陋的小平房外的崎岖小道上,路人常常都能看见一个面色从容的素衣女子行色匆匆地拎着三四个盒饭或者三四袋面包甚至三四双男式拖鞋快步走过,扬起灰尘大片惊起麻雀无数。
没了钱的杨木又开始渐渐变得浮躁起来,成天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地走,跟个困兽一样。我心里再次开始隐隐地不安。我知道他又要找点什么事儿来释放他那多余的精力缓解他那囊中羞涩的压抑了。
这一次我直截了当地告诉:“杨木,你给我稳住。我等你出来不是为了再送你进去。”
小菲忽然出现在“锦绣园”,让我大吃一惊。当时我正无精打采地靠着门口的柱子听台上那个女歌手唱裘海正的《音乐咖啡失眠的女人》,一边分析着头一天晚上我那突如其来的失眠,小菲就笑眯眯顾盼生辉地走了进来。
小菲现在在成都的一家房地产公司当售楼小姐,这次回来是为了给她爸爸过5o大寿。不过说实话,“售楼”的迹象没有看出来,“小姐”的感觉到有点。我在心里哀叹:“变完了,变完了,真是可惜了呀!”
和小菲一起来的是一个气质不凡高大威猛的帅哥,经介绍知道是她现在的男朋友,此男本来是小菲的业主,结果谈业务谈升了级,变成她的男朋友了。
和他们东拉西扯地聊了些无关痛痒的废话,到了我下班的时候,小菲支走了她的男朋友,说要和她亲爱的老班长聊些女人之间的话题。那男朋友临走的时候从皮夹子里摸出了几张1oo的递给小菲,说你少喝点酒啊,早点回来。我一听这话就知道小菲现在要喝酒了,并且估计酒量还不差。
我们找了个安静的水吧坐下,酒都还没有来得及喝小菲就酸溜溜地说,昨天晚上陪她妈散步的时候碰见瘦经理了。她说瘦经理当时正耷拉着脑袋懒洋洋地走着,头凌乱还佝偻着背,看起来老了很多的样子。他那牛高马大的老婆怒气冲冲地走在前面,好像刚刚才把她的男人从哪个狐狸精身上拔出来似的。
我有些担心,急忙问:“他们都没有认出来你吗?”问完就后悔起来。小菲现在那妆画得,简直浓得化不开,连我一下子都认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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