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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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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留一份虚伪,以纯也想维持。

    坐下,手挡额头的人变成以纯,她虚虚一笑,尽力让声音平稳,“怎么?”

    “我...”与名似是花了大力气,“对不起,以纯,我...”

    以纯屏住呼吸,听他说。

    “我和徐柔,以纯,我们,发生关系了。”与名说完,整个身子都摊在椅子上,他皱着眉,眼睛眉毛挤成一团,“那次,她去拍戏,伤了骨头,打电话给我,我赶过去照顾她...那天晚上,我不知道怎么了,鬼使神差的就...以纯...我不知怎么办好,所以一直不敢告诉你。”

    以纯张大嘴说不出话来,她想过无数种可能,比如日久生情,比如因为愧疚,再进一步,他觉得她陆以纯不够好,都成。却从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真是晴天霹雳!以纯只觉得口干舌燥,整个脑子都成了一团浆糊,一个字一个角落,粘啊粘啊就粘不成一句话,只看着与名,眼睛瞪得大大的。

    平时那是怎样清亮的一双眼睛,光芒四射,每次一看见他眼睛都微眯着,那里藏着另一个他,小小的影子,清晰可见。与名只觉得呼吸一滞,心想也许他再也见不到那样的以纯了。心中莫名地慌了起来。

    他握住桌面上以纯颤抖的手,柔滑的雪白的小手,在他的手心里微微颤抖,像颗跳得极快的心,“以纯,我...那次我躲了很久,一直不敢来见你,我害怕我一出现在你面前,就没有办法自制...我不想失去你。”

    以纯笑起来,皱着眉头在笑,整个脸都挤成一团,平时那么温娴可人的脸这时皱成一团,她缓缓的一个一个字的说:“我早应该知道,卖出去的东西怎么可能赎得回来,即使赎回来,价值也不可能与初时相等。是我幼稚。”她用力地呼了一口气,继续说,“我来北京之前以为,我可以忍受你和徐柔,我妈妈几次劝我是不是改学校,即使不能改也没关系,她让我再复读一年,考个离北京远的学校...我没听,我以为没关系,你说你抛开了徐柔,我相信你了。我那时怎么还能相信你,你骗了我多少次了,啊,多少次了?”她仰起头,眼珠在眼眶里转,她没让它们流下来,她让自己微笑。她让自己微笑。

    可是这种笑,就像用刀在剜她的心。

    “昨天晚上我打电话到你宿舍,你室友说谁都知道你陆与名有个女朋友是大明星,我本来想装作不知道,因为与名,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快乐。你一走就是几天半个月没有消息,你从来就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在北京只你一个熟人,我有事时找不到你,怎么也找不到。你想过我的心情吗?有事找不到你的时候我就想,人都是独立的,你有你的事,我不能缠着你。然后我在电视看到徐柔,她高贵优雅地说:他很支持我。我也只是一笑置之,当她在敷衍媒体,原来是因为她拿到了护身符啊。”以纯吸了吸鼻子,叹口气,“也好,说开了。我找不到你的时候,不用想你是不是又去照顾徐柔了,也好。”最后,似叹息般,以纯连说了好几个也好。

    与名不说话,只是捂着脸,肩膀一耸一耸的。

    他在哭泣,以纯想,他在哭泣。

    她多想过去搂住他,多想。可是她比他更痛,不,也许他更痛,但是怎么办呢?他有徐柔了,也许再也摆脱不掉。而以纯,已经不是以前的以纯了。

    她以为她可以包容,其实她对感情比谁都执著,平日里她把事压在心里,什么也不提起,仿若无事,一旦事发,她桩桩件件都能从箱底拿出来,她不是不记得,她只是不想去算。

    餐厅里静得连针掉的声音都听得到。中间的那几朵玫瑰散发着幽香,以纯感觉到自己的胸口一阵一阵抽痛,心中知道是怎么回事,她不想让与名知道,轻声道:“与名,好聚好散。”

    与名抬眼看她,眼眶泛红,一片茫然。

    “我走了。”以纯尽量让身子撑直一些,“你不用送了。”

    走出来,太阳灿烂,旁边是一个公园,即使时间正值中午,旁边还是有许多小孩子在玩耍,以纯笑了笑,拿出磁卡,走到旁边的公用电话旁,给周晋打电话。

    她痛得受不了了。

    讲完最后一句话,她瘫在电话亭里。几经挪动,才由电话亭挪到旁边的草地上。身体刚触到草地,就支撑不住而闭眼,醒来时她人已经在医院,一左一右坐着陆与名和周晋,周晋先看到她醒来,“醒了,还痛么?”

    以纯摇摇头,然后转向陆与名,“你怎么来了?”

    与名低着头,“我从餐厅出来碰到周晋,他说找不到你,所以...”

    周晋耸耸肩。

    以纯小声问周晋,“医生怎么说?”

    “没什么大事,还是胃出血,晚上再检查一次,没事就能出院。”

    “哦。”以纯松了口气,看向与名,轻笑,“与名,谢谢你。”

    与的脸涨得通红,却偏偏半句话也回不了。

    以纯又看周晋,“医药费一会儿给你。”

    周晋不动声色,“一定要把帐算得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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