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纯也没指望她。
哪知事情却是完全的出乎意料之外,顾止菁走后,秦怀蓉忙上忙下,吃饭的时候打饭,一下课就过来问以纯要不要上厕所,一向喜欢赖床的她还每天起来扶以纯去教室……更不可思议的是,晚自习后她还会陪以纯去打吊瓶,说到打吊瓶,一向在外人面前情绪不怎么起伏的以纯也是郁闷得不得了,在占医生的诊所里四十块钱一个晚上的药物到了这里——镇医院,一下子涨到九十块钱一个晚上,换个包扎五块钱,以纯记得在诊所里才一块钱,以纯起码得坚持打半个月,半个月一天五十块,就是七百多块,心纯心疼死了,作文课上,以纯拿起笔,写了一篇《吊瓶赋》,被老师打了六十八分,以纯写作以来的最低分。
怀蓉拿到她的作文捂着肚子笑了半天,以纯正烦着呢,她明显是火上加油,一把夺过作文,用非常郁闷的声音道:“我写的是事实!”
怀蓉撇撇嘴,“事实你只是个人,人家是医院,你总得去。如果说得黑暗一点,人家有权有势,你凭什么和人家斗,再说了,虽然是社会主义民主,你见到哪里民主了?口号是用来喊的,可不是执行的。”
以纯明知怀蓉说得有理,心里却还是不肯服气,“他怎么就有权有势了?”
“哈!”怀蓉笑道:“医生还不有权有势,你敢惹他吗?这就像学生不敢惹老师一样,你的小命儿在人家手里拽着呢,敢不听话你!”
“那我就任他坑啊?”以纯的声音闷闷的,她生活一向贫苦,能不用的钱她绝对不会用,如果不是先在诊所里用了药,她也不会冤,但在只觉得不解气。
“那你就在家里养好伤再来啊。”怀蓉似是想到了什么,笑了出来,“你呀,真是笨蛋,脚被割成这样,居然不说话,你那时脚不痛吗?”
“怎么可能不痛,我只是……怕妈妈觉得麻烦。”
“哪有你这样想的。”怀蓉觉得自己无语了,“你不说她才担心呢,这么冷的天,为什么发炎你知道吗?就是你用那红布包着,感染了细菌,你还真以为被捂出来的呀……”
怀蓉一眼憋到以纯的裤子,哈哈笑出声来……以纯这条裤子是顾立锦改的,肥大得不行,以纯又戴着帽子,如果她再合作点,将两手笼在袖子里,完全就是一小老头。怀蓉还真没见过以纯这样滑稽的样子,一时间竟笑得不能自已。
以纯任她笑,她正愁着呢。今天顾止菁又会来,她基本上是隔天就来,带很多吃的用的东西来,以纯真觉得没有必要,浪费钱。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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