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画姑娘这是作什么,好好的怎的举了家法来了?”墨书冷眼含刀,话里几分讥诮几分怨忿,挡在门前不让她进去。
知画心中一紧,举着竹棍的手微抖,想着自家小姐来时的吩咐,只得硬着头皮答道,“墨书哥哥,知画做错了事,特地来向紫苏姑娘赔罪的。”
“哦,知画姑娘可是大少奶奶身边的红人,你一向机灵乖巧甚得大少奶奶的心,别人可能会做错事,知画姑娘又怎么会做错呢?”墨书句句带刺,与平时稳重谨慎的性子完全不同。
知画一听,便知话里的机巧,顿时红了脸,低头小声央求道:“墨书哥哥,知画愚笨,做事不长脑子,得罪了紫苏姑娘,还请墨书哥哥行个方便,让知画进去赔罪,要打要罚都随紫苏姑娘,只要她消了气才好。”
墨书冷哼一声,偏过身子让她进去,心里暗道:若是不少爷回来大发雷霆,一向跋邑的你又怎么会如此服低作小,怕是替大少奶奶来挡责的吧。
“墨书,你在叽叽歪歪什么,怎地还不去请人?”知画刚一踏进屋里,就听刘景枫在大声吼着。她紧快几步走进里屋,扑地一声便跪在刘景枫面前。
“姑爷,都是奴婢的错,今儿早上我家小姐孕吐得厉害,奴婢就慌了神,把紫苏姑娘来请安的事给忘了,一直在屋里照顾小姐,小姐身体不适,她也不知道紫苏姑娘就在门外,还是三小姐来提醒,我才记起,奴婢真是该死,没想到紫苏姑娘是个这么实心眼的人,竟然一直等在门外,还冻着了,请姑爷惩罚奴婢。”知画一跪下,也不敢抬头看刘景枫的脸色,一溜就把在路上想好的说辞说了一遍。
刘景枫听后腾地从床边站了起来,厉眼看向知画,心中气极,却冷笑道:“忘了?就算你忘了,听松园里丫头、婆子,加上粗使小厮足有三十几个,总有一个是看到紫苏了吧,怎么没一个人去禀报,莫不是听松园里的人今儿个早上都中邪了不成?”
姑爷可是精明得很,那一番说辞在只怕他面前混不过去,知画听得后背直冒冷汗,可想起来时小姐的保证,她牙一咬,硬着头皮说道:“天冷,奴婢让他们都进屋去了。”
刘景枫气得更甚,天冷,知道让你院里的人回屋取暖,却偏忘了紫苏,不是存心害紫苏又是什么?再也忍不住,一脚就向知画踹去,他本是练武之人,又是盛怒之下,这一窝心脚下来,知画只觉心口一麻,喉咙便阵阵发甜,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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