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一旁冷眼旁观的三小姐原也恨知画的心毒狡诈,巴不得哥哥惩处她才好,可没想到刘景枫下脚如此重,毕竟是相府过来的陪嫁丫头,真死在了哥哥手上怕说不过去,忙死死抱住正要再踢的刘景枫。
刘景枫已是怒极,他正要甩开三小姐,就听床上一直昏迷不醒的紫苏发出微弱的叫声:“不要,走开。”他心中一紧,便顾不得地上的知画,抢到床边去看紫苏。
紫苏此时烧得满脸通红,唇边起了一圈燎泡,双眉紧蹙,额头大汗淋漓,神色既惊恐又痛苦,看得刘景枫的心纠成了一团,他拿了条干净的帕子细心地擦着紫苏头上的汗,焦急地小声唤道:“紫苏,紫苏,快醒醒。”
可惜紫苏喊了两声后不再出声,只是全身瑟瑟发抖,身上烫如火碳,情形很是不好。
昨儿还好好的人,今天就折磨成了这样,一想到这,刘景枫就气不一处来,起身又向地上知画冲去,知画心口疼痛难忍,见他气势汹汹地又冲了过了,心下便是着急,小姐再不来,自己只怕会死在这里了。
正暗自害怕,就听见夏云芳娇怯怯的喊道:“相公!”人也就挡在了知画的面前。
刘景枫无奈地生生放下提起的脚,宽袖一甩,恼怒地回到床前坐下,双目赤红地看着夏云芳。
夏云芳对刘景枫盈盈行了一礼,正要说话,突然捂住胸口,脸色发白,知画忙小心问道:“小姐可是又要吐了?”
夏云芳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胸口,好一会儿脸色才复了丝淡红,轻声说道:“相公,请息怒。”
刘景枫看她神色很不舒服,又想起她刚怀了孩子,身子定是不适,看那样子像是又要呕吐,不觉心中一软,神色便缓了几分,却仍是气鼓鼓地看她。
三小姐忙吩咐侍书搬了绣凳过来扶夏云芳坐下,夏云芳坐好后才继续说道:“相公,今日之事妾身有错,妾身早上起来便是吐得肠肚疼痛,闹得这些个服侍的人都慌了手脚,做事就没了个分寸,相公要罚,就罚妾身吧,是妾身没有管教好身边之人,连累紫苏妹妹受苦了。”
刘景枫哼了一声,她已经认错,自己也不好再申斥于她,一是她正怀着孩子,再者她是府里的少主母,以后是要管着整个家的,遇事自己总要给她留几分脸面。
夏云芳见他气色松动,便又说道:“妾身心知有错,已经请了宫里张太医来给紫苏看病,希望能将功补过。”
宫里的太医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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