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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晴拿帕子轻轻在嘴角沾了沾,对着两位目瞪口呆的恩客巧笑倩然:“二位英雄请!”
铁恩默不作声地抬起酒碗一口闷了,每一个细雨杀手都是禁酒的,但是却都有训练过酒量,绝不会像段二狗同志那样一杯就倒。放下大碗时候却发现一旁的孙邈酒碗还是满满地,他一只手正伸在怀里摸索。
晚晴素手轻抬,一旁侍立的乌龟立即在二人酒碗中添满。
“我与这位公子单独喝一个?”晚晴试探着问道。
“不必!”孙邈空着的一只手抬了起来,在空中示意了一下,另一只手则掏出一叠银票拍了下来:“没见过这么豪爽的妹子,爷高兴!有赏!”
虽然嘴上说着有赏,不过他一只手却还盖在那叠银票上,“这里大额的有千两,小额也是百两,一杯酒一张,如何?”
晚晴并未如一般烟花女子那样急不可待地去抢,甚至连谢谢都没有谢一下,反而默不作声地端起了酒碗,挑衅一般看了一眼孙邈:“英雄是要与晚晴对饮,还是想看晚晴自己一人痛饮?”
“请!”孙邈也抬起了酒杯。
两人一扬脖子,咕噜噜喉结上下运动几下一碗酒便见了底。孙邈喝得急了些,被酒呛了一口。他一边咳嗽着一边竖着大拇指夸赞道:“姑娘真豪气!”
说话间乌龟又给他们面前酒碗倒满,晚晴不待他咳嗽咳舒服了便又一抬手,“便来个快酒称英雄如何?”
“不急”孙邈摆着手从那叠银票里抽出一张扔了过来,“一次一结。”
晚晴端着酒杯的手放了下来,拿过那张“银票”看了看,玩味地笑道:“英雄,有什么体己话咱待会儿床上再说便可,何必专门写封书信?”
“哎哟……”孙邈直起腰将书信取了回来,尴尬地递过去另外一张银票:“误会误会,拿错了。”
晚晴看着银票上的面额,一双大眼笑成了弯弯月牙儿:“我当英雄是倾慕我这蒲柳之姿呢,原来是自作多情了。”
说着酒碗就又抬了起来:“那便让小妹多赚点钱自赎自身吧!”
孙邈咳嗽着端起酒碗,“兄弟吃的是杀头的饭,不然早将妹妹娶回家暖被窝了!”说完跟晚晴碰了一下,一仰头又是一碗酒咕噜噜地吞了下去。
当他放下碗的时候,晚晴酒碗已空,正调皮地向他展示碗底。
“好!”孙邈又一张银票甩了过去,却没见一旁的铁恩正脸色古怪地拿着那封书信在看。
“再来!”孙邈兴致高昂。
“且慢!”铁恩的一双大手忽然按在了他的肩头,孙邈一惊,不满地看了看他。
“晚晴姑娘,在下有点私事要跟我这位兄弟说说,能不能麻烦您回避一下?”铁恩目光灼灼地看着晚晴。
出身服务业,自然客人为大,晚晴很是知情识趣地敛了敛裙摆,将服侍在旁的乌龟丫鬟喝退:“那晚晴便再为二位抚琴一曲?”
铁恩点头应允,待得琴声又在小屋子里悠扬响起时候才将书信拍到了孙邈面前。端起酒碗浅浅喝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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