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省心的时候。”
谢淮隐那嘴角都已经开始抽了,啊呸,九哥你也就会在现在这个时候来说说我了,当初你要是没有离开,这等事情由得着我来干么,这干都干了你现在才来说这种话,你当初怎么就没留下自己包揽了这些个事情呢,闹得现在又是弟弟服其劳了你还不夸我两句,这一见面就训我,训我也就算了,你为毛要当着一个姑娘的面来训我……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谢淮蕴看了一眼谢淮隐之后又问了一句,“小十三?”
“没有!”
谢淮隐道了一句,算了,九哥难得回来,他一想大度不同九哥计较,等到回去之后让七姐去折腾九哥去!谢淮隐一想到这里的时候他的眼中更是有了几分笑意,觉得自己这个主意真不错,等到回去之后一定是要让七哥狠狠地折腾一番九哥来着,把这五年的份一起算上,到时候他看九哥还有没有这样的闲情逸致来说他!这果真是个不错的主意!
“九哥吃菜吃菜!”谢淮隐眉开眼笑地招呼着,“姝儿你也坐吧,不必拘礼。”
云姝倒也不客气,在这下手位上坐了下来,自然是等到谢淮隐和谢淮蕴两人先动了筷子之后方才动了筷,到底也还是因为有齐王所在缘故,这不单单是云姝,还有李檀越和白泽宣这也算是有几分的拘谨,这唯一觉得无所觉的也便是只有那谢淮隐,顶着那一张没心没肺的脸该吃的就吃改喝的就喝,完全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而谢淮蕴也是十分的坦然,他就像是独自一人在用餐一般,半点也没有察觉到身边的那些个声音。
这饭菜吃了大半,谢淮隐这才方才是开了口道:“九哥,你怎的这个时候回来了?”
谢淮蕴看着那端着酒盏憨笑地看着他的谢淮隐,道:“怎的,你倒是嫌弃起我回来了不成?”
“那倒不是,只是之前九哥突然地音讯全无五年,如今又突然地回来了,所以也便是有些好奇罢了。”
谢淮隐这话说的十分的在情在理,但云姝也算是听明白了,这两个人之间虽是可算是兄弟,可倒也不是一母同胞的,即便是在皇家之中这一母同胞的兄弟免不得还有相互猜忌的,更何况是没有一母的情谊,只是现在就开始试探着齐王,未免也是有几分太过浮躁了吧?
云姝倒也不说话,只是静默地等着齐王谢淮蕴的回答。
谢淮蕴倒也没有什么旁的,只是道:“走的久了累了,也就想回来了,也觉得是时候回来了。”
这话看着是轻飘飘的回答,但这其中所蕴含的意思那可就不少了,这觉得是时候回来了,指的是什么?是真的想着雍都了,恋家了这才回来了还是觉得如今这个时机是适合回来的?
这样的引申义可就不同寻常了,更何况还是当年被元熙帝十分看好的一个皇子,如今元熙帝身体不适休养了许久,朝堂之中也便是只有一个公主在监国而已,这其中那就有很多意义不明了。
这齐王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话说的合情合理也没有是把柄能够让人抓住,你说他是有所图谋吧,他也是想要落叶归根了,你说他是落叶归根吧,也有可能是另有所图,这话谁都捏不住什么把柄却又无端端地让人想着太多。
谢淮隐觉得自己这九哥比之五年前的时候更加的让人捉摸不透了。这五年前的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虽算不得太好,但他知道他一直都没有将自己放在眼内的,但这五年之后,他似乎也没有多在意自己,而他刚刚那一句话也是带了几分试探的意味,但也还是被他这般不轻不重地打发了回来。
果真九哥他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只怕这一次回来也不会是单单只是想要回来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吧?但谢淮隐又有些不大明白,如果他是为了储君之位来的,那么当初就不应该离开才对,想想当年九哥的地位,若是他不离开,那么现在这监国之位许就有可能不是七皇姐了也未必。
谢淮隐想了一想之后也觉得这人的心思自己实在是猜不透,而且又觉得自己现在想再多也没有什么用,他对那储君之位也没什么兴趣,这往后不管是谁继了那位子都好,谢淮隐很是胸无大志地想着自己只要能够成为一个闲散王爷就成,他实在是不想管那些个政务。
这齐王的到来也并没有对云姝他们带来多大的影响,这齐王倒是有几分遗世独立的味道,也不算是同谁都太过交好,甚至对谢淮隐的时候也是那般淡淡的感觉,这相处之间倒也不像是兄长同弟弟之间的,倒有几分像是前辈对待后辈。
翌日用了午膳之后,云姝他们一行也便是离开惠城回到雍都,这铺子云姝也便已经买下,就等着将铺子修缮妥当了之后开店了,这修缮的事情自也不是什么轻巧的事情,这修缮起来的时候也是要同雍都之中装修的格局差不多,而且关于这制作的事情,她也还得同谢瑾婳商议一番才行。
白泽宣还需要将水泥运往旁的城镇,自然也便是同他们暂时分道扬镳了,说是等了有空的时候便是回了雍都,所以这来的时候是几个人回去的时候也是几个人,这唯一有差别的也就只有多了齐王谢淮蕴和他的随从而已。
等到回到雍都之中的时候,云姝自也是忙的很,一边要张罗着惠城分店的事情,一边也要修缮着那花楼之中的事情,还得亲自去管着那花楼里头的那些个姑娘。
那些个姑娘是在云姝接手了的时候,从那原本的老鸨手上接手来的,那些个姑娘都也还算是年轻,年纪小了一些的也便是那些个伺候的丫鬟,都才只有十三四岁左右,都还是个丫头之身,而这已经接客的人年纪最轻的也就方才及笄的年岁,这稍稍大一些的也便是只有二十出头,都是鲜嫩的很的年纪,因为之前花楼里面传出来那些个闹鬼一类的传闻整个花楼生意便是垮了下去,再加上百花楼的风头正劲一下子压得她们毫无翻身之力,却还是守着这花楼不愿离开,倒是因为那老鸨是个重情义的,原本这老鸨自己就是花娘出身,赚了些银钱又年纪大了也嫁不得什么好人家这才开了这花楼,她也从不逼迫楼里面的姑娘,若是要赎身又或者是有好人看上了娶了回去,也不会太过苛责,时间一长之后倒也同楼里面姑娘们有了几分情意,在楼里面最困难的时候也没有人想着离开。所以云姝接手的时候也全部都将这些接手了过来。
雍都的花楼之中,早就已经传遍了关于琴卿要挂牌的事情,这消息一放出之后,百花楼的生意也好了不少,琴卿的身价也跟着水涨船高了一些,相比是会在初晚上的时候成为最高点。
云姝回到雍都之中也便是召集了自己那花楼之中的老鸨,同她说了要在初一晚上正式营业的消息。
“姑娘,这可是使不得。”老鸨芳娘也可算是有几分经验的人,“那琴卿原本就是誉满雍都的人,姑娘你要在初一的晚上同百花楼抢了生意,只怕也是没什么法子,咱们手上一来是没有像是琴卿这样的花魁娘子,二来,咱们楼里面的生意原本就已经不大好了,这初一开门只怕也是敌不过人,到时候反倒是闹了一个笑话。”
芳娘觉得这如今时间也不过就是十日左右了,要想在这十日之中有大作为这也是一件难事,更何况是要同那初挂牌的琴卿去比。
“不妨事,我看咱们楼里面的雪苑就挺好的,再说了,我也没打算要成为和百花楼那样赚姑娘皮肉钱的地方。既然她琴卿是要靠挂牌来做生意,那么咱们出奇制胜不就行了。”云姝笑道,“芳娘姑姑,咱们这花楼也是应该要改变一番这花楼里头的定律了,且想想姑娘们靠身子能赚多少钱,这钱还没到手反而是惹上了一身病,你就听我的,这搞砸了也便是我的事情。”
芳娘听着云姝这般说,她也没什么办法,毕竟这花楼现在她已经易手给了云姝,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不过要是能够有办法将百花楼压下一头的话,芳娘也是十分乐意的。
“且同楼里面的姐姐们说上一声,从明日开始我们便是要集中训练了,为了初一的开业,一个一个的都是不许懈怠。”云姝道。
芳娘点头,自是应允。
打从云姝回了雍都之后,钱贺兰也便是将自己对门那楼盯得越发紧了,尤其是在琴卿挂牌的消息放出去之后,他就搓手等着初一晚上的到来,就怕是会出什么乱子。
但这打探来打探去也不见对面楼有什么消息,也只看到那些个工匠们忙活着修葺的事情,钱贺兰这心也算是放缓了一些,这不知不觉地也便是到了初一那一日,见那楼依旧没什么动静,钱贺兰那一颗形心可算是放缓了,觉得也是闹不出什么事情来了。
直到午间的时候,底下的人匆匆忙忙来报,说是城门上贴了了不得的东西,钱贺兰直觉反应就是要坏,他急急忙忙地颠着肚子到了城门口,之间那城墙上挂着一副巨大的画卷。
那画卷不像是寻常的纸做的画卷,而像是用布又不像是布,那画大概有一人多长,那画上画了一个舞娘,那舞衣也不似寻常可见的,上衣极短,微微敞露着酥胸直到肋骨左右,露着一大块的盈盈不及一握的小蛮腰,下面是长裙,一边却开着长长的茬,几乎到了腿根露出那白玉一般的腿,往下便是一双赤脚,却是晶莹可爱尤其是那一条露出来的腿的脚裸间系着一条红绳,缀着一个金铃。
而那女子却是用面纱蒙着脸,只露出那带了几分笑意的眼来,甚至勾人的姿态。
画卷一旁勾着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兰桂坊波斯之夜。
而下面的地址,赫然便是写着:百花楼对面。
城门底下围着不少的人,看着那栩栩如生真人的画,钱贺兰只觉得自己一口老血梗在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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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昨天睡的早了一点,剩下三千字没写掉就去睡觉了,今天原本想早点起来写掉的,但是没爬起来,不过好歹也算是赶上早上的点了tat
我真的是勤奋的好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