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轻鸢此时并不知道,是怎样一种经历塑造了今天的楚晔,但是她却深深的明白,在这样一种君主集权的封建统治制度下,能够说出这样一番话是多么的难能可贵。
“少将军高义,是草民失言了。”武轻鸢并没有矫情的长揖下去,她只是郑重的拱了拱手。
楚晔看到武轻鸢这番动作,丝毫未觉怠慢,反而很是高兴,礼多则情浅,只行常理恰恰是对方接受并认同他的表示。
武轻鸢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会看人的人,就像面前的楚晔,她就实难看清。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举止从容,显示出有良好的修养。行动间大马金刀,作风铁血,眉宇间多有狂傲之色,可他偏偏又能礼贤下士。这诸多特点综合在一起,武轻鸢揉了揉眉心,她是真的看不懂了。
一个出身权臣的世家子弟,绝不可能仅凭本心行事,更何况这人表现得如斯完美,竟然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事若反常,必为妖!
想到这里,武轻鸢不由得眯起眼来,这货恐怕不简单啊……
“无双?你在想什么呢?”楚晔见武轻鸢发呆,便伸出手掌在她眼前轻晃了下。这会,楚晔自发的改了称呼,既然对方以常礼相待,他也很应该直呼名讳投桃报李的。
“草民一时失神,少将军见笑了。”武轻鸢暗自擦了把汗,她能在这时候走神,还不是眼前这男人给人的感觉太过雍容无害的缘故。
危险,是动物的一种本能。这个男人却能在无形中降低他人的心防,令人不知不觉便对他产生信任。
“楚家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武轻鸢突然想起那句父亲时常挂在嘴边的念叨,当时她不涉朝政,还不觉有什么特别,两方势力斗争相互评价两句有什么要紧?然而此刻,她终于能够领会到父亲当时的心情。
有一种人,与之相处既是危险。武轻鸢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决定速战速决,“少将军可知赤军如何肯退?”
楚晔听武轻鸢这么说,又岂会不明白这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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