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还请明言。”
“赤军将令少将军想必清楚,北人骁勇,最恨懦弱怯战之人,故兵法中便有不战而退者斩的条款。虽然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但请将军易地而处,若面对如此情景,是否肯鸣金收兵?”
楚晔沉思稍许,猛然抬头,目光灼灼的道,“先生是说?!”
武轻鸢心头一凌,她不过是循例点出前因,这人似乎已经明白前后因果,好恐怖的洞察力!
此妖危险,有多远闪多远。
楚晔并不知道,这时候的武轻鸢已经将他拉入黑名单彻底黑化了。
见武轻鸢半响不接话,楚晔便低声道,“先生莫非是指,西梁?”
用的是问句,却是肯定句的语气。
武轻鸢阖眼,做默认状,心底却在腹诽,跟聪明人讲话虽然不累,却少不得心惊肉跳。
楚晔观察力何等敏锐,他早已看出武轻鸢有些奇怪,不过此人眸光坦荡,不似有异心,所言句句精要,言之在理,想来是为其他事情才有此情状,楚晔也就将此事按下,决定等此间事了另做计较。
武轻鸢哪里知道楚晔已经盯上她了,只盼着楚晔速度率军追击去,以后有多远滚多远,绝不与此人沾上半点关系。
两人又问答几句,武轻鸢微笑以对,可谓宾主尽欢。
临行前,楚晔最后问了一个问题,“先生熟读兵法战策,对我瑞军此次出征相必已有腹稿?”
武轻鸢很想翻个白眼,这人倒是精打细算,不将人压榨干净了决不罢休的样子。不过看到周围千余磨枪霍霍的瑞军,武轻鸢只得很没骨气的虚应着,“少将军能征惯战,这战场应对之策自然娴熟,又何必问我一个闲野村夫?”
古人自谦的时候总是喜欢将自己说成是种地的农夫,古有诸葛孔明躬耕于南阳,到了南瑞这一朝,只要拿不出点家世的文人都喜欢用农夫自比,好像不如此无法显示自己气度高华一般。
武轻鸢如此说,自然不会是顾虑形象,她只是不想显得太过特立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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