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便道了晚上,以打着算命旗号的大忽悠的太虚道长回了醉仙楼,萧凡这个便宜的徒弟承诺过,以后晚上可以睡在这里,拼几张桌子的事,并不麻烦,太虚道长终于有了一个相对长久不轻易受人打扰的栖息之地,自然是满心欢喜。这个时候正是倦鸟归巢的时候。
不过很显然,今天不是太虚道长的幸运日。刚跨进醉仙楼的大门,太虚道长便被眼前这凄凉破碎的景象惊呆了。醉仙楼大堂内,没有一张完好无损的家具,整个大堂全被砸的精光。此刻用范先生《岳阳楼记》里的一句话来形容:“登斯楼也,则有去国怀乡,忧谗畏讥,满目萧然,感极而悲者矣。”这句话很适合太虚现在的心情。太虚道长当场怒了:“谁?谁干的?”他不能不怒,他已经把醉仙楼当成了安家窝了,自己的安身道观(道士住道观么),无论谁的家被人砸成‘新房’,家具全灭,连一块干净点的地方都没有,打地铺的机会都不给你,绕是太虚道长百年的坑蒙拐骗道行养成的心性,也怒气如火直冲额头。太虚道长脖子都气粗了,如同套上一层脖套,花白的胡须通电似的竖直而起,布满皱纹的老脸一阵阵的抽搐,连呼吸都发出如同柴油机马达版的声音。
“谁?到底是谁干的?还有王法吗?”太虚道长怒冲冠道。惊动了正在一边商量如何摆设不知大堂的赵鑫和萧凡。赵鑫呵呵笑道:“愤怒的老道出现了。”
“嗯。”萧凡上前去劝解的太虚道长说道:“道长莫气,出家之人不可犯嗔戒……”
赵鑫一听差点没有乐出来,这个混球说的好听让自己休息,没躺下超过五分钟,叫起自己,美亲名曰,掌柜的都在忙,小伙计睡什么觉,你不觉得你睡觉对得起谁么,给其他的同事树立何种榜样啊,尽然是一个世界来的兄弟,更加要互相照应,我都忙的要死,你还在睡觉,例外话语让赵鑫差点被墨迹死,萧凡怎么看也不像唐僧啊。无奈之下,赵鑫只得帮忙清理醉仙楼大堂了。见空虚道长如此气愤万千,自然明白,空虚道长睡觉的地方都被人砸成了工地,对任何人来说,安歇之地不容践踏的,出家人也会愤怒啊。
“不行!你必须告诉我谁干的!道爷我红尘修行,遇着不平事当然要管一管,更何况还是萧老弟你的不平事,道爷我更要管了!”太虚不依不饶。
太虚道长没有忘记自己是出家之人,急忙敛神静气,长长宣了一声道号:“无量寿佛——”心气暂时压制住了,却有种入鲠在喉般的难受。片刻,气性大的太虚又暴跳如雷吼道:“无量他娘的个鸟寿佛!道爷我找个睡觉的地方容易吗?出去一天就被人拆了,出家人也是人,怎么就犯不得嗔戒了?”
萧凡擦汗,老骗子也是性情中人啊。赵鑫无奈,太虚道长气性堪比初中青少年啊,一丝不合,敢血渐五步,不管后果如何,反正是未成年人,出了事,也判不了刑,罚钱也是父母出,顶多在少管所待上几天,出来后还是一条汉子,江湖之中,有句名言少年时没有进少管所的猛人,不是真猛。而这些猛人在猛也没有太虚道长猛啊,都过百岁的老人了,还有如此气性,千古少有啊,不信,你活百岁时,还有力气拿刀拿棍横扫街头么。
太虚道长怒气冲冲的说道:“徒弟,你说!到底是谁干的缺德事儿?为师我这就去抽死他!”真是烦了癫怒了。
萧凡揉了揉鼻子,苦笑道:“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既然已经被砸了店,还是退一步海阔天空吧……”有句话萧凡没忍心说,按他的计划,醉仙楼本来就是要全部砸了重新装修的,人家黄公子当了活雷锋忙活一下午,若再追上去揍他一顿,未免也太不讲道理了。人可以坏但是不能无耻,坏也要坏的有力有句,不能没事发坏。萧凡怎么说都是一位有原则的人,做人没有原则还活着有何意义。
赵鑫见萧凡没有说是黄惟善黄公子黄衙内带着一帮混混无赖地皮坡皮让赵鑫很,觉得很不可思意,空虚道长可是会武功的,偷袭一下黄公子,在开溜还是手道擒来之事么,难道是真是师傅,害怕,师傅受到伤害,不对啊,如果是师傅也会说的,不然认师傅干什么呢,挨欺负找老师啊,老师本领高强,江浦县的衙役们还没有如此本事吧。
就在赵鑫往坏的方向想时。只听太虚不依不饶说道:“不行!你必须告诉我谁干的!为师我红尘修行,遇着不平事当然要管一管,更何况还是徒弟你的不平事,为师我更要管了!”
赵鑫一见太虚道长真是古道热肠啊,发现大门没有关,立马跑了过去,左右看了看街面上只有零零散散三五个行人,一声关上大门,给萧凡一个眼色,拉着几个伙计去后院,萧凡下面的话还是听得越少的人越好。
萧凡见赵鑫回到后院,心中明白这是给我清场呢,呵呵让我放心说话么,看着太虚整个便宜师傅,顿时肃然起敬,想不到老骗子还是个古道热肠的侠义之辈,以前太小看他了,只当是他个会武术的骗子,让自己当他徒弟说教自己几手功夫也是为了能有一份长期饭票,毕竟算命这种高智商上的职业不是所有人都能当的,不过也不能排除他是为了泄私愤,毕竟他睡觉的地方被人砸了,又不能让他睡库房(睡了第二天还能剩下什么),(草房呢那是给伙计们住的,又有一个赵鑫,这小子什么仇毛病,要求有独立的房间,多亏他没有说要有独立的卫生间,客厅,厨房,不然自己肯定会打死这个笨蛋的),便宜的师傅又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浪道士,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太虚的这种情绪很符合逻辑。回想起小学时候,老师曾经讲过一句话:伟大的革命导师马克思说,无产者失去的只是锁链,这话实在很有道理,翻译成通俗语,那就是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这两句话套用在出家人身上照样很合适。
萧凡看了看大堂,大堂内所有的人都被赵鑫带回后院了,房门大关,窗户上锁,整个大堂只有他和太虚两人以,瞬间转了转眼珠,一抹自然而然的坏笑在嘴角勾出一道弧线。又有好主意了,正好可以麻烦一下武艺高强的老师傅。询问着道:“你确定要揍他?”
“当然!为师今日也来个替天行道!”太虚道长十分肯定外加确定无误的说道。
“好吧,我带你去找他,那人砸了店后四处花天酒地,应该不难找的。”萧凡是个很随和的人,既然太虚如此热情的帮他找场子,不答应他好象说不过去,毕竟人家老道士现在雄性荷尔蒙分泌得很旺盛,不给他找个情绪的泄口,恐怕他会狂。于是一老一少在漆黑的夜幕中,鬼鬼祟祟的出了醉仙楼的大门,满大街的找黄衙内,准备复仇大业。
赵鑫叹息的走道大堂。无奈的想今夜江浦县内绝对不会平静了啊。今夜江浦夜色迷人,正是行侠仗义之人,做仗义之事的最好时机。看着大堂还有些没有清理干净,无奈之下,又清扫一番,发现自己势單力薄,回到后院又把可怜的伙计叫起,说:“掌柜的吩咐,要求我们在他回来之前把大堂清扫干净,走吧各位干活了。”说完一个人丢了一个扫把。本来这几位都不理会赵鑫,想他就是一个掌柜的收留的乞丐么,还敢命令自己,可是今天一天的事,让这些人大开眼界,赵鑫先是一番精湛的菜谱,外加下午装潢时出了很多问所谓问的主意,让醉仙楼内的人都打开眼界。又因赵鑫和萧凡关系不一般,居然有自己的房间。有看到赵鑫的远剩女子的容貌,这些家伙脑海中闪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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