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母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完全清醒,同时也担心她再出什么状况,母女俩被一起“请”进了村委会。
“我们娘俩是被扣押了么?”路上肖田闷闷地问,早上七点多了,村民在自己家院子里对街上这一行人指指点点,让她如芒刺在背。
“怎么会呢?没必要扣押你们的!”做为熟人村官小杨替警察解释道,“几句话问完了就没事了,主要是阿姨现在这样子我们不放心!”
肖母对这些话充耳不闻,她一直神情恍惚在肖田和村官小杨搀扶下一付听凭摆布的样子。
村官小杨跟警官于朗还是有些默契的,搭上话了他就替警察套一些或许有得着的信息,“陪着你母亲住了有十来天了吧?”
“嗯,十二天!”肖田心事重重不想多说话。
“可不是么,十二天了!这么久,你不用上班么?”
“我休年假!”
“休年假呀,看来单位不错呀!起码不是私企了!”
肖田白了小杨一眼,“套我呢?替警察?我在哪工作跟现在的事有关系吗?”
被人家点中了,村官小杨干笑两声掩饰窘态,边上树着耳朵听的两名警察也是不尴不尬的。
话不投机,一路闷闷地进了村委会。村委会紧临村街,一栋平房分五间没有什么突出的,只是全村就这间房子没有院墙围绕因而显得扎眼。在房前的空地上停着一辆白地蓝杠的警车。
肖母直到快中午才算清醒过来,清醒后也是情绪极度低落,这药物的作用。
询问马上开始了,肖田陪着母亲,村官小杨也在场。这不是审问,警察也想气氛随和些。
肖田母女坐一张长沙发上,参与问询的三个男人拽了折叠椅围着娘俩坐了,两名警察在腿上摊开本子。肖田搀扶母亲的手一直没放下,挨着母亲坐,应警察的要求她放开手坐到沙发另一头。
问询开始,经验老道的刑警老王先是关心了一番肖母的身体状况,才由于朗提问――“阿姨,昨晚你去过什么地方吗?”
肖母摇摇头,她没有与人沟通的愿望,只是被迫应答。
“你确定?好好想想――”
肖母没反应似乎又要睡过去了。
“这就怪了,有人说你夜里去他家串门了!”
肖母抬头脸上露出讶异神色,虽然还是没说话可意思谁都明白。
这样的问话应答让于朗郁闷得要吐血,可没办法这是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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