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他换了角度再问,“田学民,你认识吗?”
“田学民――”肖母总算开口了,声音嘶哑干瘪,话听上去又像是气短的人说的。她想了一会儿点点头表认识。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下乡时认识的,他跟肖田她爸关系很好。”
“噢――那么这次你回田家营子,去过他家么?”
“去过吧?”这话说的不是很肯定。
“什么时候?”
“刚来的时候吧。”又是个不太肯定。
“刚来的时候是哪天?能说具体点儿么?”
“忘了,反正去过?”似乎这是她唯一能肯定的。
“那你们说些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主要说他儿子的事,田二牛!”
询问的两位警察精神一震,来了!
于朗按捺住心跳,小心翼翼地循着话茬问下去,“你说你认识他儿子,是么?你跟他都谈了什么?”
“他儿子让我给他捎话儿!”肖母脸上表情寡淡,眼睛茫然没有聚焦,脑袋像是擎不住了总是低垂着。
肖母的话不紧不慢地说,可她的话就像是一圈儿一圈儿上发条一样收紧在坐三个男人的心――给他儿子捎话?他儿子不是死了么?!三个多月前死在省城!
屋里在坐的四个听众中,只有肖田是不知情的,她莫名其妙地发现母亲平平常常的一句话让三个大男人脸上变了颜色!其中两个还是警察。这是怎么回事?
于朗,包括老刑警和村官小杨都在观察肖母,他们首先要认定这话她是不是严肃认真地说的。如果她没有恶作剧的故意的话,接下来还有个判断:她现在的意识清醒么?
于朗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话还得接着问下去,“你说替他儿子田二牛捎话,捎的是什么话?”
“这孩子让我告诉他爸,说他死的不明不白,没名没份,不能投胎托生!”
肖母说得平淡无奇像是话家常,可在听者耳朵里却是一声炸雷!
一心寻死的田老汉被救下后,这句话让他呼天抢地反反复复,许多人都认为这是谵妄之语,心理负担过重再受了某种刺激,有些人就会出现幻听幻觉!万没想到这句话是有人真切对他说过的!
这女人,这女人当时不在场,不可能听到田老汉的呼天抢地的,两下里印证就是说她确实对田老汉说过这样的话!那她为什么说昨晚没去过田老汉家呢?如果像她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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