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悚和荷露回到江边,无比惊奇地看见他们的船居然又被船家划到河心。张老三一家三口一起努力,还正在朝下游划,看见莫天悚和荷露出现在岸上,他们不仅没有靠过来,船反划得更加急促。
荷露惊惶失措,抓住莫天悚的衣袖彷徨地问:“三哥,这可怎么办,我们的行李都在船上面呢!要不要去把谷大哥叫回来?”
莫天悚也很意外,苦笑道:“没想到我自负聪明,昼防夜防,居然还是上了贼船!荷露,你在这里等我片刻。”
他们走的乃是运河,两岸遍植柳树,河道不算太宽,船离岸也不过就是五六丈的距离。莫天悚折断一些柳枝丢进河水中,飞身跃起,踏着柳枝两个起落就跳上船去。正在撑船的三个人看见他追来,魂飞魄散,一起上前动手,居然全部是练过几下子的会家子。
记得漕帮的总舵就在济宁,张老三一家不会都是漕帮的?漕帮乃是运送漕粮的正经帮会,什么时候开始也干起打家劫舍的勾当了?还是济宁又出现一个他还没听说过的小帮会?莫天悚更是意外。不过这些小喽罗和他简直是没办法比,被他三拳两脚就收拾了,几下子就把张嫂和水妹都打进河水中,再点中张老三的穴道,让他不能动弹。低头一看,两只靴子都被河水湿透,心里直叫晦气,只想如果换了是莫桃,肯定不会让靴子被河水打湿,忽然间很是思念莫桃。他一去之后渺无踪影,真是洒脱!
张老三压根没想到莫天悚病歪歪的样子身手会这样好,本以为无法幸免,见莫天悚半天没有出声,心中又升起希望来,哀求道:“好汉饶命!”
莫天悚没好气地啐,道:“我不是好汉,是肥羊!”扭头朝船外面看看,张嫂和水妹的水性都很好,却没敢朝船上来,正在朝岸上游去。荷露还在岸上,见着张嫂和水妹该害怕了。莫天悚大声叫道:“张嫂,你不要张老三的命了?回船上来!”
张嫂和水妹互相看一眼,到底还是朝船上游过来。莫天悚没有给张老三解穴,淡淡道:“靠岸,把荷露接上来!”又钻进船舱中去了。
张嫂和水妹上船后又担心又害怕,先去看张老三的情况。见他虽然没办法动弹,可其他并没有受伤,多少放心一些。尽管莫天悚一直没再露面,他们还是不敢不听莫天悚的吩咐,只好重新靠岸,惴惴不安地接了荷露上船。
莫桃远没有莫天悚想象中的洒脱,一直没有露面的原因也不是他要躲避大家,而是他费力击杀闇没以后自己也伤得很重,被一个黑衣青年带到一个山洞中以后就一直没能离开,在黑暗的洞穴中生活了几个月。如果不是他原本就能在黑暗中看清楚东西,肯定会非常不习惯周围的环境。
洞口传来一阵悉悉嗦嗦的声音,莫桃扭头看去,又是韵儿给他送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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