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忍不住咆哮道:“我不吃,你拿出去!我告诉你,他再不来见我,我就自己下山了!叫你主子别再用你的性命威胁我!我不吃他那一套!你又不是我什么人,还是闇没的老婆,我为什么要顾忌你的性命?”
自从莫桃身上的伤大致好了以后,几乎每次韵儿进来,莫桃都会说些差不多的话,所以韵儿压根就像没听见一样,不紧不慢地把灯笼插在山洞壁上,默默地把饭碗放在莫桃身前,再把地上的空碗收拾进食盒,又去拿下灯笼,转身要走。
莫桃气晕了,冷哼道:“别以为我是说笑的,这次我说到做到!”抢在韵儿的前面出了山洞,刚向山下走几步,又不太放心,回头朝山洞里面看去。韵儿果然已经捧着肚子倒在地上,开始呻吟起来。
韵儿没有舌头,声音只是在喉咙中打滚,却同样让人不忍听闻。莫桃犹豫一下,想回去却很不甘心,犹豫一下,还是朝山下走去。走出去很远了,终究还是不放心韵儿,叹息一声,又倒回去查看情况。远远地看见洞口站着一个身穿黑衣的青年,大怒冲过去,抽出无声刀指着黑衣青年吼道:“你可算是又露面了!说,你究竟是什么人?”
黑衣青年笑一笑,抱拳道:“在下薛牧野,是西域人。我准备了酒菜,我们边喝边聊如何?”
莫桃收起无声刀,悻悻问:“你怎么又肯出来见我了?”
薛牧野拉着莫桃朝山洞中走去,笑着道:“我什么时候不肯见你了?你的伤还是我治好的呢!前些日子我不过不在附近而已,刚刚回来就来见你,还正好看见你在对韵儿发脾气。韵儿是闇没的老婆,你杀了闇没,我真没有想到你居然会顾虑韵儿的生死。”
莫桃还是悻悻的,咕哝道:“你没有想到会在韵儿身上下毒?”
薛牧野摇摇头:“那不是毒,而是符。听说你的老师是萧八风,你难道没看出来,那道符不是用来约束你的,仅仅是我怕韵儿对你不利,用来约束韵儿的。我也是这次来九龙镇以后才认识韵儿的,自己很忙,你又伤得很重,一时找不着别的人来照顾你,才勉强用韵儿的。实际你走得再远和韵儿也没有一点关系,一切都是韵儿在捣鬼。”边说边在山洞中席地而坐,拿起面前酒壶给莫桃斟满酒。他没有点灯,洞中的黑暗对他也没有一点影响。
莫桃有些发晕,四周看看,不见韵儿的踪影,问:“韵儿呢?你也能在黑暗中看清楚东西?那你是不是也是一个暗夜舞者?你为何要救我?你是不是飞翼宫的人?”
薛牧野笑着摇头,给自己也倒上酒,端起杯子一饮而尽,满意地呻吟一声:“没想到蜀地也出好酒!难道凡是在黑暗中能看清楚东西的就是暗夜舞者水青凤尾?我不是水青凤尾,还算是他们的对头。这次是无意中听说昆仑派的人谈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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