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监就是不让进。
眼见的借宓妃之力不成,心中计划泡汤。被人拦在宫门口,那么更坐实了她与安婉仪有私,情急之下,杜嘉宁对守门太监说:
“本官上回在丽欣宫受袭,司正司虽已查明,但如今本官想起一些细节来,想要与宓妃娘娘探讨,若公公不让进,本官去功名阁便是。反正,那晚皇上是亲自问了这案,相必心中够重视。”
那太监闻言心动,财大气粗地道了句:“等着!”
便遣了身边的小太监进去通传,不一会儿,小太监满面堆笑,打着千儿:“杜大人,请!”
杜嘉宁一脚踏入,心中顿时觉得踏实。
安婉仪不是要显露她与自己有来往么,那么,就让众人看看,除了安婉仪,她与宓妃也有来往。
“说吧!想起什么细节了,要赖上本宫!”宓妃斜斜倚在贵妃榻上,长发散落,不施粉黛。在冬日暖阳的照射下,杜嘉宁竟然觉得有有那么一丝,温暖……
“司正司抓到的那个侍卫,作案动机是瞧上了微臣的美貌,微臣觉得不实。”
“那杜女史该去找典正,来我丽欣宫作何?”宓妃懒懒说。
“微臣是觉得那人打赏微臣,实则是为了陷害娘娘您。”原本只是为了进来说一两句话,随便找的借口,可如今杜嘉宁看着宓妃这一副沐着阳光的模样,竟然觉得自己所言有几分相信。她真的要害过自己么?
“本宫知道了。杜女史请回吧!”
宓妃将覆在身上的雪狐衾裘向上提了提,头向一边歪去,慢慢闭上眼睛。
安定容闲,竟有一种高山白雪不争之态。
她识得徐熙的画作,认得作画笔法,丽欣宫布置华丽不失格调,她人前显贵,如今这样却似落寞的深闺名秀。
杜嘉宁为自己产生这样的想法,感到不可思议。
她退出丽新宫,宓妃身边的揽英姑姑出来相送,在宫门口对她说:“记得宓妃娘娘的恩德。”
杜嘉宁一愣,而后躬身行礼说道:“微臣谨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