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赫连懿挑眉,利落地扯下发带,将女子的双手缠在床柱上,那姿势越发屈辱。
“乖一些。”狠狠侵夺着她的美好。
楚姒清反抗无力,哭的肝肠寸断,身子薄颤,赫连懿心底何尝好受?他狠劲上来,对她的苦闹置若罔闻,唇舌从粉色的蓓.蕾辗转而上,铺天盖地的吻落满她的脸颊,将咸涩的泪水尽数舔.舐干净。
“清儿,清儿,对不起。丫”
“清儿,我也不想伤害你的,可你偏偏惹我动怒。”
“乖,别哭了,放松下来,不然痛的是你。”他低醇的嗓音带着丝丝蛊惑的意味,在她耳边轻轻地厮磨。
楚姒清眼里迷蒙一片,断断续续地抽噎着,须臾,在男人纯熟的挑弄下,腿.间涌出一股羞人的热流。
赫连懿给她前所未有的快.感,像极了那个男人。她羞愤交织,恨不得就此死去,哪怕承欢在其他男人身下,她依旧忘不了他曾经给予的美好回忆媲。
赫连懿见她死鱼的身子终于有了反应,顿时欣喜不已,身下越发蛮力,修长的手指探入花茎,轻揉慢捻,似怜似虐,“清儿,你果真忘不了我,对吗?我喜欢你热情的反应。”
“王八蛋!禽兽,畜生,我不会放过你,绝不!”楚姒清屈辱喊道,明眸里迸出强烈的恨。
无人知晓,这一刻,她的心有多痛,多恨,多绝望。赫连懿,她命里的骑士,天神一般的男人,曾经给予她无限温暖、悸动的男人,如今正用最残忍的方式凌辱她。
多么希望,醒来后,这只是一场梦,荒唐的梦,梦醒后,赫连懿还是赫连懿,她还是清清白白的,只属于慕容君墨的女人。
赫连懿眸底掠过黯然之色,蓦地一个大力挺身,深深捣入她极致的温软里,“清儿,恨也好!只是能让你记住我,时时刻刻记住,你曾经是我的女人。”
楚姒清睁着空洞的明眸,一动不动,一响不响,如同被抽去灵魂的木偶,她全身未着寸褛,青瓷的肌肤触目惊心的爱痕交错着,青丝凌乱,脸颊布满浅浅的泪渍,那样子狼狈至极,可怜至极。
云罢雨歇,赫连懿满足地低吼一声,将炙热的爱.液尽数洒在她体内。
他低喘着,筋疲力尽地与她并肩躺下,“清儿,我有话跟你说,关于我的真正身份。”
楚姒清像是受惊的小兽,痛苦地闭上眼睛,伸手捂住双耳,薄颤着身子一直退到墙角。
“清儿,清儿,别怕,是我。”她这幅样子,赫连懿看了,疼的一颗心都在颤抖,可如今追悔莫及又有何用?
他根本不是男人,一次又一次,只会给她无尽的伤害,无尽的眼泪。
悔恨交织,他一拳一拳狠狠砸在床柱上,直至拳头沁出斑斑血迹,很痛,却不抵心中那痛的万分之一。
“清儿,你过来,我不会伤害你,再也不会,相信我。”赫连懿伸出手,循循善诱地说道,低沉的语声带着恳求的意味。
奈何楚姒清像是受到极大的恐惧,拼命地摇头,一双空洞的明眸死死瞪着他,再无往日的生机。
“清儿乖,不要怕,先将衣服穿上好不好?”赫连懿拿起撕得七零八落的衣衫,作势好心地递过去。
楚姒清双臂捂住胸口,身子剧烈地颤抖着,银牙紧紧咬着下唇,直至鲜血溢出,“赫连懿,我会杀了你,杀了你,一定会。”
“清儿,你要杀要剐都可以,求你不要折磨自己,求你好不好?”赫连懿急红了眼眶,不顾一切地上前将她揉进怀里。
“不,不要碰我,信不信,我死给你看。”楚姒清拼命地扭动莹白的身子,万般抵触他的触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赫连懿伸手,撬开她的牙口,阻止她自残,“楚姒清,你要是敢死,我定让慕容君墨陪葬!本门主说一不二,信不信由你。”
“赫连懿,你是魔鬼,魔鬼,我和君墨相亲相爱,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打碎我平静的生活?”楚姒清哭的泪眼婆娑,曾经天真的以为自己够强大,可面对一些人,她那么不堪一击。
“清儿,你听清楚,你是我的女人,只能是我的女人,生生世世都休想逃离,我曾经是想将你推开,可你偏偏占据了我整颗心,没有你,活着远比死难受,没有你,即便得到天下也是无意义的。”赫连懿强势地宣誓,挑起她尖尖的下巴,将深情而炙热的吻印上去。
楚姒清被迫承受着,心隐隐的为他周氏所散发的悲凉所感染,她从不知道,他爱得如此痛苦?那么当初,她是不是就不该去招惹他?导致如今无法挽回的后果。
原本只是浅尝辄止的吻,渐渐沾染情.欲的气息,怪只怪女子太过清甜美好,赫连懿情不自禁,某处又肿胀的厉害。
“清儿,怎么办?我戒不掉你,一辈子都戒不掉。”他深情的呢喃着,邪恶的大掌放肆地蹂躏着她娇嫩的雪峰,直至那两颗红梅傲然挺立。
楚姒清瘫软无力,屈辱地任他凌辱,素白的手乘着男人失神之际,悄然摸向床边散落的发簪。
她发誓,即便杀不了他,也会让他断子绝孙。
然,千钧一发之际,山间骤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大批的人马正极速赶来,火把照亮了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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