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哈哈哈。”慕容君墨闻言,忍俊不禁地笑了,笑的绝艳风华,颠倒众生,“清儿莫不是吃味了?”
“吃你个鬼!总之从今日起,不准跟她有任何肌肤相亲的事,洗脸也不行,要是你懒得动,大不了我亲自服侍。”楚姒清酸溜溜的说道,一想莫兰“狐媚”的脸容,就气不打一处来。
“好好好,谨尊夫人懿旨。”慕容君墨眼角眉梢是化不开的笑意,爱不释手地刮了刮她气鼓鼓的脸颊丫。
“还有……”楚娰清不依不饶地嘟嘴。
“还有什么?统统说出来,我全都答应夫人。”慕容君墨把玩着她的发丝,极尽宠溺地看着她。
“往后不准做傻事,别以为我不知道,莫兰都告诉我了,那夜捉赤焰狼,你被袭击,为了顾及我,没有及时将毒素逼出来,差点丢掉性命。”楚娰清心有余悸地说道,随之而来的是莫大的痛心。
“恩,我答应你就是。”慕容君墨敷衍地回答。
“君墨,看着我的眼睛说话。”楚娰清哪里是好糊弄的人,仰起脸不悦地命令道。
“恩,夫人的话,为夫谨记于心,往后再也不做那种傻事了,好不好?”慕容君墨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地宣誓媲。
“这还差不多。”楚娰清满意地勾唇,倾身上去奖励给男人一个浅浅的吻。
慕容君墨飘然若仙,一脸坏笑道,“清儿你真好,还有没有福利?不觉得少了些吗?”
“你得寸进尺是不是?”楚娰清气的面红耳赤。
一炷香后,偌大的白玉池里,雾气袅袅,朦胧中渗着暧昧的味道。
楚姒清目不斜视地给男人褪下外衣,单薄的内衫熨帖着男人健硕的身形,她小心脏蓦地乱跳起来。
“怎么了?”慕容君墨哪里不知她的羞涩,故作不知情的反问。
“没事,我没事。“楚姒清欲盖弥彰地说道,脸颊处绯云朵朵,手利落地扯下内衫,眼睛闭得紧紧。
“清儿,扶我下水。“慕容君墨明明有气力走路,偏生要为难她,一本正经地说道。
“噢。”楚娰清诺诺地应声,艰难睁开眼睛,好在男人穿了亵裤,避免了不必要的尴尬。
但清晰瞥见他古铜色的健硕胸膛时,依旧羞得满面绯红。
哗啦的入水声,慕容君墨仰头靠在白玉池边,一副慵懒惬意之态,“清儿,可以了。”
“恩。”楚娰清收回游离的思绪,躬下身子,拿起锦巾替男人擦洗后背。从未如此主动服侍人,但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她乐在其中。
“清儿,他的眼睛治好了?”许久,慕容君墨切入正题。
楚娰清一怔,淡淡允了声,“恩,好了。”
“我知道,四哥是因为你而瞎,他对你的情谊不比我浅,如果实在放不下,明日我给你休书。”慕容君墨转头,一脸正色地看向她。
“君墨,你不要我了吗?”楚娰清心中一咯,委屈的话脱口而出。慕容熠尘虽好了,但她从未打算回到他身边,心已伤,情已逝,再见只能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傻清儿,我怎么会不要你?”慕容君墨心绪大动,高兴地难以自持,他没听错?明明是她不要他才是,他无时无刻不活在惶恐中,那种不安定的感觉比死还难受,如今亲耳听她说出来,仿若置于不真实的梦境里。
“休书的事,往后不许提。”楚娰清蹙眉命令的口吻说道。
“好好好,那你也不许反悔,一辈子都得做我慕容君墨的妻子,哪也不准去。”慕容君墨连连答应,反手一拉,将女子带入水里。
“啊。”楚娰清惊叫一声,小脸扑在他滚烫的胸膛上,羞得面红耳赤。
慕容君墨唇角勾起得逞的弧度,修长白璧的手指轻轻按揉着她绯色的脸颊,无比自豪地说道,“我的清儿,是世上最美的女人。”
薄薄的雾气萦绕周身,给女子绝美的脸容堵上一层朦胧胧的透明白纱,无限娇羞,醉人心神。
“哪有?世上女子千千万,美的比比皆是。”楚娰清虽然听得心花怒放,却依旧谦虚的回道。
“你不知道,情人眼里出西施吗?再倾国倾城的美人,在我眼中不过是劣质的玉。”慕容君墨极不恰当的比喻。
“油嘴滑舌。”楚娰清一记粉拳砸了过去。
慕容君墨反手握住她的柔夷,幽深的眸低渐渐晦暗,是赤.裸裸的***,“清儿,可以要你吗?”
“……”楚娰清深吸口气,努力告诉自己,从即刻起,将心和身完完整整的交付于他。
她娇羞地点点头,算是默许。
慕容君墨得到首肯,迫不及待地一亲芳泽,薄削性感的唇一口擒住她的粉嫩唇瓣。
“唔。”楚娰清嘤咛一声,反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主动加深这个吻。
激情一触即发,火热势不可挡,两人缱绻纠缠,肌肤越发滚烫,如同岩浆般灼烧着彼此。
慕容君墨浑身兽血沸腾,有什么几欲冲出体内,他理智全无,眼底只有女子的美,惊心动魄的美。
楚娰清被抵在冰冷的池壁上,仰起头被迫承受男人的侵夺,她沉浸着他给予的陌生感觉里,脑海里又不自觉忆起往昔的欢爱。
彼时,房梁上一抹黑影蓦地蹿下来,打碎了一室的暧昧,“楚娰清。”男人冷声唤道,渗着强大的怒气。
“赫连懿?”楚娰清浑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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