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在场的文武百官皆是一震,神色万千,各怀心思。七王爷-----慕容君墨此番突兀归国,即将掀起轩然大波,朝中以太子和六王爷的党派之争,势均力敌,而这种平稳的局势不会长久下去丫。
太子惊闻此消息,只是不屑地勾了勾唇,旁侧,一直扶持他的左丞相忧心忡忡,褶皱的老脸拧地越发厉害。
慕容子喧面色平静,目光淡然,似是未卜先知,心中略略低叹。楚怀遇与他并肩站着,低语道,“子喧……为何慕容君墨回来,我们一点消息都不曾得到?”
慕容子喧抬眸淡淡觑了眼那帝王,“这便是父皇的高明之处!从庆国打算放人那一刻,他便封锁了消息,千里的路程,亦是做得密不透风,不然七弟何故能安然回国!”
楚怀遇不屑地冷哼,“一无势力,二无德行,量他也搅不出名堂来!”
众人皆是交头接耳,低声议论着,静候那迟迟不肯露面的端亲王!
慕容熠尘孤身静坐在树荫底下,一双幽深似潭的眸子,好似蕴着万千情绪,又好似根本没有半分情绪。
楚娰清和慕容昭阳从马背上跃下,兴致被打断,只能规规矩矩地站在人群中。
七王爷慕容君墨,关于他的事迹,楚娰清略闻一二,听说是已故宠妃华贵妃的儿子,爱屋及乌,皇帝亦是最喜这个儿子,但当时的大昭国势力薄弱,为避免被庞大的庆国吞并,皇帝忍痛割爱,将仅仅七岁的慕容君墨送去庆国做质子,如今十五年过去,昭国日益强大,皇帝多次派使节前往庆国游说,终将爱子解救回国。
“也不知道七哥长什么样?他走的时候,我才一岁,后来,也是听宫里的嬷嬷说,我才知道有个从未谋面的哥哥。”昭阳把玩着手中的马鞭,好奇心被高高挑起,不断地踮脚去张望。
可整整半个时辰过去,众人从开始的热议,到如今的冷寂,七王爷神秘莫测,姿态高昂,迟迟没有露面媲。
楚娰清对那人并无半点兴致,烈日当头,让众人干等的人,品行恶劣,就不是什么好人!
“楚娰清!你流了好多汗,作甚站在日头底下?”昭阳乍然惊呼,忙伸手将她往树荫底下带。
楚娰清和慕容昭阳其实就隔着两三步的距离,但她不肯站在树荫底下,是不愿同那个男人静距离接触。
“昭阳,我不热,其实多晒晒太阳能补充维生素D,延缓衰老!”楚娰清心中一乱,云里雾里的话跟着迸出。
“啊?维生素是什么玩意儿?楚娰清你又说西域话了,明知道本郡主听不懂!”昭阳听的莫名其妙,执意拉住她,“楚小姐,你还不热?非得中暑才满意吗?”
“我身子骨硬朗,哪那么容易中暑。”楚娰清不听劝告,身子稳如磐石伫立在原地。
慕容熠尘凝着她单薄的背影许久,亦是知晓她那点小心思,她避如蛇蝎的样子深深触怒了他,然,袍袖中的拳头握紧再展开,自始至终,他并未说话。
就当皇帝也失去耐心时,侧头朝着侍卫吩咐,“快去看看,端亲王何故迟迟不来,是不是路上出了事!”
“父皇!”皇帝还未交代完毕,一嘚嘚的马蹄声渐行渐近,那英姿朗朗的男子纵马而来。
众人循声望去,不由得惊叹连连:男子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一件黑色镶金边袍子,宛如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玉人,丰姿奇秀,神韵独超,给人一种高贵清华感觉!
“父皇,儿臣一时兴起,刚刚捕获了只雪狼,活着取了它的心,以至于晚了时辰,请父皇责罚!”慕容君墨打马而下,将白布包裹的狼心恭敬递上去。
“哈哈!我儿英武,这活取雪狼心,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到的!辛苦了!”皇帝半分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句句宠溺地夸赞着,众人闻言,虽有不甘,但也只好忍气吞声附和。
慕容君墨整理完毕,很快有宫人端来清水伺候,他接过绢布,当着众人,姿态优雅地清洗手掌上的血迹。
一番精心整理后,皇帝清了清嗓子,扬声道,“众爱卿,快拜见端亲王!”
“微臣见过端王殿下,王爷千岁!”众臣不甘地颔首行跪拜大礼,其中,不乏少数阿谀奉承之人,大声地议论着。
“端王殿下一表人才,更是英武不凡!”
“是啊!那雪狼不是一般的凶悍,殿下居然徒手将其制服!”
“端亲王更是孝行感天,将雪狼之心奉送给皇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将端亲王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皇帝听了甚是愉悦,端起酒杯就豪饮了起来。
而那些未出阁的世家女子,心花怒放,含羞带怯地偷偷打量那俊美无俦,尊贵睥睨的端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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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君墨一双眸子冷若玄铁,无视众女眷爱慕的眼光,却直直觑向树荫底下静坐轮椅上的慕容熠尘。
慕容熠尘微抬眸,四目相接,他依旧面沉如水,了无情愫。
楚娰清心思细腻,捕捉到二人目光不寻常的交汇,一抹莫名的忧虑萦绕心尖。
“十五年过去,本王竟不知,我大昭国的人最擅长的是阿谀奉承,胡乱拍马屁!”慕容君墨眸低掠过一丝不耐,似是极为不喜众人品头论足。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尴尬地噤了声。
好个俊美无俦,放荡不羁的七王爷!楚娰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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