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唔……放开……我。”楚娰清处于下风,反抗不得,她愤然瞪大眼睛,被迫承受着他略显粗暴的侵夺。
赫连懿单手扣着她的后脑,霸道地印上一个绵长的深吻,低声喘着质问,“你究竟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你很缺钱吗?缺到连着清白都不顾!”
“那又怎样?同样被轻薄,你比田三易好不到哪去!”楚娰清不理会他的好意,眉梢不屑地微挑,讽道。
赫连懿闻言,眸光一沉,郁结多久的怒气被成功挑起,“既然你这样作.践自己,那我也不客气了!”无人知晓,他面对这样的她,有多痛心,无奈,失望丫。
“放开我……混蛋……我不欠你什么?凭什么要这样对我?”楚娰清慌乱无措地喊着,一双明眸里渗着深深的恐惧。
她就要委身于第三个男人吗?忽然觉得自己好脏。
赫连懿处于盛怒中,哪里顾及她的感受,他一个翻身将那娇弱的身子压的密不透风,大手毫不留情地扯下她单薄的外衫,如雪的肌肤映入眼帘,他眸底越发晦暗几分,是挥之不去的情.欲。
要她,狠狠要她!他脑海里只剩下这个念头,几欲疯魔地啃.吮着她白皙的颈子,一路向下,隔着肚兜含上那抹触感极佳的绵软媲。
“赫连懿……不要……不要碰我。”楚娰清愤然的同时,体内却莫名窜出一股羞人的燥热,那感觉,极为熟悉,是那个男人独独能给她的!
“清儿……我得好好惩罚你的不乖!这是惹怒我的下场,怨不得谁!”赫连懿墨黑的瞳孔渗着阴冷的戾气,以吻封缄的同时,那素色的肚兜在他手里化作片片碎片。
他失去理智,寸寸侵夺带着浓烈的毁灭性。
“啊!”楚娰清屈辱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蜿蜒过苍白的脸颊,“赫连懿……我恨你,恨你,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来欺负我?”
赫连懿吻到她唇边咸涩的泪水,浑身一震,所有的怒火,欲.火只因她委屈的泪顷刻烟消云散,他哑声道,愧色难当,“清儿……对不起,对不起……我吓到你了。”
他抬手,轻柔地为她拭去脸颊的清泪,又飞快地褪下外袍,将她赤.裸洁白的娇躯裹住,“清儿,我只是太过想你了……控制不住自己,对不起,我是无心的。”
他念她如狂,恨不之将她揉进骨髓里,同生同在。
楚娰清不再落泪,身子却不可抑制地薄颤着,明眸里一片死寂,她启唇,声线破碎而沙哑,“赫连懿......说,你几次三番地救我,存着什么样的居心?”
“清儿!”赫连懿黯然垂眸,眸低掠过受伤的情绪,不可置信地问,“与你眼中……我便是这样的人?”
“你身为暗夜门门主,日理万机,不要告诉我,你明里暗里几次帮我,是动了情?”楚娰清冰冷的语气渗着讥讽的意味,他失控,不过是迷恋她的身体罢了。
大昭国的男人,为了权势,哪一个不是处处算计着!她早已心灰意冷。
“可惜……我再都回不到慕容熠尘身边了,不能替你打探那珠子的下落了!”她挑开天窗说明话,心底深藏的哀伤再次被残忍的划开。
“珠子?”赫连懿闻言,目光复杂地凝着眼前的女子,艰难问道,“你知道那珠子?你接近他是不是也为了那珠子?”
他双臂钳住她的削弱肩膀,冷冷逼问,无人知晓他此刻那跌宕起伏的心跳。
“不错!赫连懿,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得到那珠子,也许我会离开大昭国,永远都不会回来了!”楚娰清平静地说着,绝不留恋此处,她做得到吗?
“楚娰清!你听着,有我在,这辈子你别妄想得到镇魂珠!生生世世也休得逃离大昭国!”赫连懿冷声宣誓,一颗心顿时破碎得千疮百孔。
“我的去留,任何人都无法阻拦,包括你,赫连懿。”楚娰清唇角牵起一抹讽笑,那个男人也曾说过这样的话,或许,不过是可怕的占有欲作祟,无关情爱。
赫连懿闻言,薄唇紧紧抿唇一条冰冷的弧度,他没再多说,一剑斩断那红绸,怒气横生地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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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的雨倾盆而下,路边狂风肆虐,吹得树枝簌簌作响。
楚娰清形单影只地站在天赐客栈门前,等了许久,那雨势反而越发汹涌,一抹忧色浮上眉梢,若回去晚了,母亲和秋菊怕是会担心。
思忖片刻,她抱着头,不顾一切的冲进茫茫雨幕中。
然,还未走两步,身子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道重新卷了回去,跟着跌入一个坚实温暖的怀抱,淡淡的青檀气息掠过鼻尖,心蓦地一悸。
“赫连懿?你还没走?”楚娰清愕然凝着来人,他不是被气走了吗?怎么又折回来了?
“你这个傻女人,准备淋雨回去吗?”赫连懿惩罚地敲了敲她的脑门,斥责的话却渗着无尽的关怀。
“我没带伞,淋会儿雨又不会死人!况且,我的事与你无关。”楚娰清硬下心肠,无视他的好意。
“怎么没关系?我会心疼!”赫连懿不理会她带刺的话,单臂禁锢着她如柳的腰肢,另一只手轻柔地替她擦拭发上沾染的水珠,动作渗着无尽的怜爱。
楚娰清怔怔地凝着他,明眸里尽是迷茫之色,忘记了挣脱,任男人的指腹寸寸描绘过她的眉眼。
“清儿,我送你回去!”赫连懿在她额头印上一个浅浅的吻,主动示好,他们之间已经越走越远,剩下的只能尽全力去挽回。
“……”楚娰清脸颊渐渐沾染几许绯色,心中一跳,猛地推开他,“不……”用字还未说出口,男人就冷冷打断她。
“楚娰清,如果你想跟整个暗夜门作对,大可拒绝我的好意。”赫连懿唇角微勾,阴险地胁迫道。
“你!简直不可理喻。”楚娰清愤恨地鼓着腮帮子,面对这样强势的男人,除了妥协别无他法。
赫连懿满意的舒展浓眉,也不知从哪弄出一把油纸伞,“走,回去晚了,你母亲该担心了!”
楚娰清懒得置气,径直迈开步子超前走去,赫连懿就并肩与她同行,伞太小,雨势汹涌,两个人就静静地走着,各怀心事。
轰隆一声炸雷劈下来,白色的闪电划破黑沉的夜幕,楚娰清极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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